于父于母道:“海棠,許大茂來都來了,不管為了什么,你跟他出去走走,有話你們單獨聊聊。”
看著許大茂滿臉堆笑的樣子,于海棠心里更加的厭惡。
冷冷道:“隨便你們怎么做扣,出去也行,我讓許大茂徹底的死心!”
說著轉身回屋。
于父于母和許大茂都以為于海棠是回屋換衣物。
沒想到于海棠進自己的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一瓶藥丸來。
她自己早有準備,自從前幾天發現懷孕后。
她托朋友去藥鋪買了一瓶活血化瘀的逍遙丸。
就為了預防父母逼著她嫁給許大茂。
她聽說懷孕初期吃活血化瘀的藥能流產,但不知道危險程度,也不知道吃多少量。
仰起頭把一整瓶藥丸全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冷冷笑道:“許大茂,走吧!”
“哎,走,我帶你去放映室,看完片子再把你送回來。”
于父于母欣慰的點頭,以為女兒的事成了,不用擔心未婚先孕的事了。
到了大門外,許大茂遞給了于海棠一束菊花。
笑道:“希望咱倆重新開始!”
于海棠鄙視道:“代表愛情的是玫瑰,哪有送菊花的?你不懂就別裝懂,惡心!”
“嗐,那不是路邊沒有玫瑰嗎?我就看到菊花了。”
“什么?你從路邊綠化帶拔的?哼!你真夠土的!”
啪!
于海棠直接把花給扔了。
許大茂尷尬的一笑,不再多說,再說更露餡,急忙蹬起自行車去軋鋼廠的放映室。
一路上跟于海棠說什么,她都不帶理的。
許大茂不禁皺眉,心想這丫頭學精了?不好騙了啊?
真是頭疼,要不是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才不伺候呢!
許大茂和于海棠,一個是放映員,一個是廣播員。
即便宣傳科沒有夜班,早已經過了下班點,他們也能隨時進入軋鋼廠。
許大茂還真給于海棠放了一場內部電影,期間是展開渾身解數討好于海棠。
結果于海棠的臉色越來越難堪,從一開始的厭惡鄙視,變得眉頭緊鎖,臉色煞白。
漸漸的額頭上滲出冷汗,顯然是非常難受。
許大茂驚疑道:“海棠,你就算是討厭我,也不至于這樣吧?我這是要把你惡心死了嗎?”
于海棠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問道:“許大茂我問你,是不是我姐讓你來的?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經懷孕的事?”
許大茂一瞪眼,“不是啊,我不知道啊,你,你懷孕了?”
“哼!還跟我裝呢,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時候,我會上當,知道后你再說什么我都不信了,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剛才吃了一整瓶活血化瘀的藥,現在藥勁已經上來,孩子不可能再有了!”
“啊?!!!海棠,你?”
“哼!你要不想落一個殺人的嫌疑,就趕緊跟我找大夫去,我……我肚子疼的難受……”
“我……我糊涂啊!你你,你等著,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