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無力的蹲著地上,手捂著心口,不住的嘆息。
喃喃道:“我怎么可能摔孩子呢?我沒有啊?我就是轉個圈,哎幼我的心疼,兒子可真胖真俊啊……”
傻柱感到心中的難受勁比被劉玉華的五個堂哥打一頓還嚴重。
被打的時候心里不服,憋著一口氣呢,恨不能和對方拼命。
而現在是失望又無助,就像愛吃糖的孩子去洗棉花糖,剛一沾水,糖沒了,在手指頭縫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里除了難受外,還有一點驚訝疑惑。
上次開會時,自己只是匆匆一瞥。
這回是看清了,劉玉華臉上的疙瘩真的都沒了。
斑也明顯減少,看來上次沒有眼花,這次離得近,看清了,是真的。
而且劉玉華標志性的大粗脖子好像也變細了。
以前她的脖子比腦袋還粗點,現在好像比腦袋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精神恍忽看錯了。
反正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著傻柱在地上蹲著難受的樣,秦淮茹自言自語的笑道:“真是可笑,干爹能隨便看,親爹不能看,要是被記者同志知道了,不得登報紙啊?”
傻柱嘆氣道:“你就別跟著埋汰我了,能讓看著一會我就……我就,唉!還不如不看呢……”
傻柱說不出來‘我就滿足了’這句話,他是更急得慌了。
恰巧林禎和許大茂、劉光天去后院。
傻柱趕緊起來道:“林禎,幫個忙?”
“憑什么啊?別耽誤我的正事。”
“不是,你不是咱院里垂簾聽政的老佛爺嗎?貳大爺三大爺都聽你的,你幫我一下唄。”
“嘿!傻柱你踏馬會說人話嗎?怎么說林工呢?你踏馬才是慈禧呢!”
“就是,怎么說林哥呢,傻柱你就不是求人辦事呢,你是找不自在呢!”
許大茂和劉光天一個比一個眼睛瞪得圓,林禎在身邊呢,他們有底氣和傻柱耍橫。
傻柱皺眉道:“沒給你倆說話,我跟林禎開個玩笑怎么了?”
林禎道:“傻柱你就是嘴欠兒,啥事求我?”
“等會把飛彪抱你家去行不?我去你家好好的看看兒子,剛才雨水抱著過來,我剛接手里就被劉玉華搶走了,把我快給急死了,還不如不讓看呢,你幫個忙行不?”
林禎冷冷一笑,“幫不了,你自己受著吧,我如果幫忙,也是幫劉玉華揍你一頓!”
劉光天不屑道:“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想見我干兒子了啊?”
許大茂嘲笑道:“咱是天天不覺得有啥,人家不一樣啊,好像這是第一次見吧?”
劉光天笑道:“那是有點難受,算了,這事咱管不了。”
傻柱皺眉道:“嘿!你仨就這么走了啊?”
林禎冷冷道:“不走還陪你聊天啊?浪費時間!”
傻柱有些心酸,還夾雜著無奈。
回屋剛喝了一口悶酒,何雨水從后院端著空鍋回來。
見哥哥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忍不住勸道:“別難過了,飛彪媽是故意急你的,她覺得你不爭氣,窗戶被棒梗砸了還幫棒梗說話,你這個月別想抱飛彪了。”
傻柱驚訝道:“啊?不是,怎么這樣啊?難道我跟林禎一樣斤斤計較她才讓我見兒子吧?”
何雨水笑道:“差不多,你得改變啊,不能再湖里湖涂了,不過我也沒必要說你,等我出嫁后,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傻柱不屑道:“切!我就是這樣的人,誰都改變不了,也別想改變,不讓抱兒子就不抱,我偷偷的看還不行嗎?”
“那你就別抱怨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問你個事,你經常去后院,有沒有發現劉玉華有什么變化?”
“變化?”
何雨水想了想,搖頭道:“我天天去后院,沒有覺得啊。”
傻柱皺眉道:“你沒發現她臉上沒疙瘩了,也沒斑了,脖子還瘦了一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