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華和聾老太太也是不解。
“你怎么突然去保城了?”
“我哥讓我去的,說讓我問問他有沒有每個月往家寄錢,我問了,他每個月都寄給1大爺10塊錢,可1大爺為什么說他丟下我們不管不問了?”
聾老太太驚訝道:“柱子怎么會突然讓你去保城問你爹呢?”
何雨水澹澹道:“我哥被關進了1大爺以前待的房間里,應該是里面的人跟他說了什么。”
聾老太太點頭,“我知道你爸為什么離開,也知道他每個月都給你們寄錢了,但不知道他跟你1大爺通著信。”
何雨水驚訝道:“您知道?那您怎么不告訴我真相呢?”
聾老太太微微搖頭。
“告不告訴你們又能怎樣呢?他這輩子基本是回不來了,與其天天想著,還不如天天恨著。”
何雨水瞬間愣住。
“那,那1大爺和我爸通信都說了什么,您知道嗎?”
聾老太太搖頭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1大爺現在已經被踩在泥潭里了,就給他一條活路吧,別再去踩一腳了。”
林禎在邊上道:“老太太,我可不認同您的看法,只要一個人做了,他就得承擔后果,不能因為他現在慘,就不負任何責任了。”
聾老太太瞇著眼睛笑道:“我不管,也不問,我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林禎澹澹道:“您這是知道裝湖涂的好處了,可傻柱和雨水既然知道了真相,就該從容面對,不用刻意張揚,但也不能藏著掖著,該報恩的報恩,該尋仇的尋仇。”
聾老太太微微笑道:“年輕人就是跟老年人的想法不一樣,我老了,就不跟著瞎摻攪了。”
何雨水聽了林禎的話后緩緩點頭。
“謝謝你林禎,你說得對,沒必要害怕什么,也不用期待什么,該以平常心對待,我明天就去找我哥去,把真相都告訴他。”
何雨水轉身就走,突然又回頭對劉玉華道:“飛彪媽,我爸說了,雖然現在房子是集體制度,但我哥住的那屋是老何家的祖宅,就是留給飛彪的,以后誰敢跟你搶,你就來找我,咱們一起去保城找飛彪他爺爺。”
劉玉華微微笑道:“那都是后話,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
何雨水見到了傻柱。
把經過細說了一遍,說到易中海拿著老爹何大清的錢買人情時,傻柱就坐不住了,渾身像張刺了一般的不自在。
說到何大清每年四封信,易中海兩邊挑撥的時候,傻柱的眼睛失去了色彩。
“雨水,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等出來后自己再去問一次。”
“呼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回到房間后,傻柱了無生趣,呆呆的看著房間里的七個人。
“嘿?傻柱,出去一趟怎么丟魂了?”
“唉……跟你們見面后,我發現以前白活了,還不如湖里湖涂的活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