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披上衣服,瘸著個腿去前院,片刻后,皺著眉頭,嘆著氣回來。
貳大媽問道:“老劉,怎么說的?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沒戲嗎?”
劉海中搖頭道:“閻埠貴不地道,他早就看清了,不告訴我,老易的房子要不是尤鳳霞的,要不是傻柱或者林禎的,反正不能是咱的,光天別忙活了,回里屋睡你的去吧。”
貳大媽皺眉道:“為什么?咱們和賈家鬧一場白鬧了?”
劉海中道:“差不多吧,怪就怪我沒考慮到林禎和尤鳳霞的關系,那尤鳳霞就是林禎為了吃絕戶專門從南方帶回來的,咱們怎么和他斗?”
劉光天撇嘴道:“哼!我剛才說還不信,你看閻解成弟兄三個,哪個上前幫忙了,就我跟個二愣子一樣還給老易做木推車辦手續的,我成了第二個傻柱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現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就別去湊熱鬧了,讓秦淮茹好好表現吧,看她能斗得過林禎不。”
秦淮茹收拾完自己家的攤子,囑咐棒梗好好寫作業,讓賈張氏看著小當和槐花。
自己去東戶照顧一會易中海。
一進易中海的屋,就聽到易中海正在那抱怨嘆息。
“壹大爺,您這嘆什么氣呢?”
“唉……”易中海沒有說話。
壹大媽道:“生劉光天的氣呢,劉家二小子剛才說以后不伺候了,丟下你壹大爺在院里挨凍,我剛才出門才看到,把他扶進了屋。”
秦淮茹笑道:“行了壹大爺,您生劉光天的氣不值當得,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他來照顧您就是頭腦一熱,哪會有真心?估計就是貳大爺生病了,他也不會真心去照顧的。”
易中海搖頭道:“我是氣他的態度,丟下我去了一趟前院,立即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剛才老劉也去了一趟前院,看見我連個招呼都不打,能是真心對我嗎?”
“行了行了,他們父子去前院,八成去找林禎商量事了,這個你真氣不著,好好的養身體吧,等明年傻柱出獄了,就有人領著你去外面溜達了。”
這話不說還好。
一句話把易中海擔心的事又給勾了起來。
想讓秦淮茹幫忙去看守所問問傻柱的態度,但又不要好意思張口說。
畢竟拿著何大清的錢養了傻柱和雨水幾年,落了個不是親爹勝似親爹的名聲。
還兩邊調撥,鬧得何大清和兒子女兒十幾年里不來往。
這事太缺德,自己實在是說不出口。
說出后秦淮茹可能跟劉光天一樣不照顧自己了,老伴也可能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但不說,心里更惦記。
“淮茹啊,我最擔心的其實就是柱子,你知道的,他一開始進了我曾經蹲過的房間里,那里面都是些舊社會跑江湖的無賴,上次我和他們大鬧了一場,他們肯定不會說我的好話,我擔心柱子在里面被他們帶偏了。”
秦淮茹道:“您不用擔心這個,這個周日我看他去,問問他怎么回事,勸勸他,這個院院里除了聾老太太,就屬您疼他了,他不會忘恩的。”
“唉,我就怕他被里面的人迷惑了,上次都不給我面見。”
“上次也許有其它的原因,別多想了,周日我去好好的問問。”
秦淮茹說著,幫壹大媽隨便收拾了一會家務,就趕緊回家休息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不禁又是一陣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