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圈一轉,笑道:“您說來聽聽,下下策也比沒策強。”
易中海又猶豫了一下,才小聲的說出。
“柱子和雨水雇農的成分是何大清托人造的假,這事我知根知底,何大清跑到保城,就是讓人沒法查柱子和雨水的老底,要是寫封舉報信,不管能不能把外地的何大清抓起來,他都不敢再回來了,只是柱子和雨水的成分一下從雇農變成富農,工作就受到影響了。”
秦淮茹聽了微微一笑。
滿不在乎道:“傻柱出獄后能不能在軋鋼廠繼續上班還不確定呢,工作再受影響能差到哪去?至于雨水,那是遲早要嫁走的人,他們的成分再不好,也比婁曉娥資本家女兒的成分好吧?”
易中海一聽連連點頭。
“嗯,沒錯,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只要何大清還回來,柱子會不會翻臉報復我不確定,但一定會去后院求劉玉華復婚的,照顧你家的事就落空了。”
秦淮茹道:“趁現在壹大媽不再,您趕緊把信寫了,我去替您寄出去。”
“唉,好,你快把紙筆拿來。”
舉報何大清給兒子閨女制造假成分的事,沒必要長篇大論的寫。
兩張紙就寫完了兩份舉報信。
“淮茹,這信一封你投到咱們街道辦,一封你寄到保城何大清所在的街道辦,剩下的事,咱們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您放心吧,這事就我跟您知道。”
秦淮茹裝好兩張信立即離開。
她心里巴不得何大清永遠別回來。
剛才何大清見到劉玉華母子的那一幕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何大清對劉玉華的喜愛比聾老太太差不了多少。
以后他要是真回來了,有他坐鎮四合院,自己永遠都別想占傻柱的便宜。
不管是傻柱的房子還是雨水的房子,都別打算讓婆婆和棒梗去住了。
以后一個拉套的好男人也沒了。
因此無論如何她都要阻止何大清干涉傻柱出獄后的生活。
后院里,壹大媽正在聾老太太的屋里低頭哭泣著。
劉海中夫妻更是連連搖頭。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老易做什么事都瞞著我,我從沒把他往壞地方想過,可老了老了,他怎么成這樣了呢?”
聾老太太抿抿嘴沒有吭聲,心想自己也差點走了易中海的路,現在還是裝糊涂的好,啥都別管了。
劉玉華道:“當初他挑撥我和柱子離婚的時候,大家還都不相信呢,現在好了,飛彪爺爺這個當事人回來了,不信都不行。”
林禎見壹大媽哭的傷心。
忍不住勸道:“壹大媽,您別難過,不管他怎么樣,這幾十年里待你還算不錯,您就當啥都不知道,過段時間鳳霞回來了,您就把鳳霞當成唯一的親人。”
聾老太太笑道:“對!他壹大媽,你就聽林禎的,沒有錯!我有了玉華,你有了鳳霞,其實啊,這閨女比兒子會疼人!”
壹大媽想了想,確實也無可奈何。
“林禎,鳳霞什么時候回來,她說了沒?”
林禎道:“過段時間吧,等什么時候壹大爺找我了,我再打電話給南方的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