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成績寫不寫作業都一樣,快去葉大夫的診所,跟他說壹大爺不行了!”
“啊?我我,我這就去!”
劉海中一聽立即從院里跑了出來。
“易嫂子,老易怎么了?”
“發高燒呢,渾身跟火炭一樣!”壹大媽說著趕緊回去了。
貳大媽抱怨道:“你說說,這真是的,光天要多照顧他幾天,也落個有始有終啊。”
劉海中小聲道:“別說這個了,光天不在家,走,咱也去街上躲躲。”
片刻后葉芪來到了易中海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的樣子,不禁連連搖頭,“壹大媽,他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壹大媽有點難以啟齒,畢竟老易這是做了大缺德的事,被債主給驚嚇到了。
葉芪道:“您放心,有病不瞞醫,我不會往外說的,是氣得嚇得還是愁得,施針的手法都不一樣。”
壹大媽嘆氣道:“唉,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老易做了對不起傻柱兄妹和他們父親何大清的事,何大清剛才來屋里了,老易應該是心里慚愧再加上擔心害怕。”
葉芪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不是氣得就好,您在門口看著,別讓人突然闖過來,我立即施針。”
等到中午秦淮茹辦完事,掂著一塊豆腐,幾個蘿卜回來的時候,易中海才悠悠醒來。
但是病情進一步加重,已經下不了床了。
葉大夫擦了擦頭上的汗,只囑咐壹大媽注意身體,不要太難過。
對于易中海的病情只字未提,嚴重的程度已經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
壹大媽送葉大夫出去的時候,他沖秦淮茹艱難的問道:“怎么樣了?”
秦淮茹皺眉道:“都投出去了,壹大爺,您可得堅持住啊,等開春暖和了,我推著您去河邊轉悠。”
易中海搖了搖頭,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車。
“唉,恐怕我出家門都成一種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車劈了燒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別管了,劉光天手藝不錯,這么順溜一個小車劈了可惜,我收起來得了。”
易中海微微嘆息,想說你婆婆才不會用呢。
但突然間覺得多說無益。
爭名奪利,算計到最后是這個結果,還不如一開始老老實實的領養一個逃荒的孤兒呢。
現在說啥都晚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唯一的好處是不用擔心傻柱出獄后找自己算賬了。
“唉……這是唯一能讓我欣慰的事了……”
“什么事啊壹大爺?小木車嗎?”
“沒,沒事……”
“那行,您歇著吧,下午我再給您洗衣服。”
…………
看守所里。
傻柱正百無聊賴的在床上躺著。
房間里都是快要刑滿釋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慣他,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段時間里傻柱過得還算不錯,除了沒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經成了房間里的大哥。
別人懶得理他,只要他高興,自封皇帝也不攔著他。
傻柱正一邊回想著秦淮茹和劉玉華的事,突然管教過來。
“何雨柱,有人來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誰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