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主任有問道:“老太太,您知道何大清解方前是干什么的嗎?”
聾老太太笑道:“知道,給別人做長工的,后來又在街頭賣包子。”
“有人說他會譚家菜,那可是很講究的官府菜,是極其講究吃喝的譚榜眼發明的,何大清在哪學的您知道嗎?”
“啊?您說什么?我聽不清!”
“得,您這突然就聾了,我說您知道何大清的手藝是跟誰學的嗎?”
“我不知道!”聾老太太嘿嘿一笑,緊跟著就低頭閉上眼裝迷糊了。
趙主任搖頭苦笑,又問貳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同志,何大清當時去保城的時候,是誰介紹他認識的白秀珍同志?你還記得嗎?”
劉海中皺眉想了想,“好像是易中海,對,是易中海來著,當時是易中海把她領進院里給何大清看的。”
“那當年何大清是報成分的時候,易中海跟他一起去了嗎?”
劉海中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趙主任又問閻埠貴和常老四,答案都大同小異。
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婦跑的事,但不知道何大清為什么拋下傻柱兄妹。
都說何大清是見到漂亮女人走不成路,被勾走了。
此時何雨水的心里已經有底了。
這是老爹給自己和哥哥制造假成分的事暴露了,按說這種事民不舉官不究。
就像前幾天強買林禎家盤子的張遠征,成分是個中農,可他家開了幾代的古董鋪子怎么能是中農呢。
像這種成分劃分不符實的不少,除非有人舉報,不然街道辦不會翻陳年舊案。
想來想去,肯定是昨天老爹回來就被舉報了。
而老爹回來時只得罪了一個人,就是易中海,難道是他?
“何雨水同志,你父親去保城的時候,有沒有給你交代什么?有沒有說起你爺爺一輩的事?”
趙主任把何雨水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急忙道:“沒,沒有,我記不清小時候的事了,這幾年一直生他的氣,每次想他的時候都強迫自己不去想。”
“嗯,好吧,可能是有人誣告,說何大清去保城的時候有私心,經過調查,街坊鄰居們跟舉報者說的都不一樣,既然舉報者匿名了,說得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我們就不追究了,不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小吳,你送老太太回去。”
除了聾老太太,其余五人都要上班,送聾老太太回去的活只能是小吳來做了。
何雨水道:“我送老太太回去吧,我上班去晚點沒事。”
趙主任道:“那行,你跟小吳一起扶老太太回去,起風了有點變天,別讓老太太著涼了。”
路上何雨水問道:“吳姐,匿名舉報我爸的信,寫的是什么內容啊?”
小吳看了看周圍沒人,小聲道:“本來我是不能透露的,畢竟你不是街道辦上班的人,但是吧,那封信寫得內容估計你已經猜出來了。”
何雨水點了點頭,又問道:“是我們院舉報的吧?”
“嗐,您就別打聽了,趙主任這不已經處理完了嗎?以后估計也不會有人再舉報了。”
聾老太太道:“雨水,你別問了,我看這事年前就能過去,興許就這幾天,先這樣吧。”
聾老太太當然也猜出了是誰,除了易中海還有誰呢。
秦淮茹有那個動機,但她不知道當初發生的事,院里知根知底的,除了聾老太太就是易中海了。
何雨水道:“老太太,您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等會我直接去問問那個人,這是要斷我和傻哥哥的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