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完后呆若木雞。
“這……這……這……”
“哥,你是不是覺得他不該死?”
傻柱點了點頭,“我的本意是出去后好好的臊臊他,真沒有咒他死的心,唉,你說他怎么就這么心急呢?”
何雨水嘆氣道:“怎么說呢,他這其實是自找的,賈大媽也中風留下了后遺癥,但自那之后,人家不管怎么鬧,從來沒有真正發過怒,你看這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
傻柱嘆氣,“也是壹大爺這脾氣太擰太好強了,第一此中風時,大夫讓他住院非不住,當天晚上就和賈大媽打起來了,按說都那樣了,就別在乎名聲了,可他還一直爭名奪利,唉,看不透啊……”
何雨水道:“不但如此,咱爸回來后,他不但不道歉,還寫了一封舉報信,想把咱爸抓起來,多虧趙主任不追究給按下了,你說他虧不虧?我看不虧。”
傻柱皺眉,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死者為大,都過去了,不提他了,這事我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了,對了,秦淮茹最近咋樣?”
何雨水微微一笑:“你不問問飛彪娘倆?就光想著秦姐?”
“別拿你哥逗樂,我這不還沒來得及問嗎?飛彪最近咋樣?”
“都挺好,說多了你又惦記,算了,我回去,你好好表現,等出獄后,飛彪都一歲多了,興許會走路會叫爸爸了呢。”
傻柱嘿嘿一笑,“行,這是好事,沒別的就到這吧,反正你的婚姻我當不了家,說多了你又該生氣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以后每個月來看你一次,你啥時候接受陳治國了,我就帶他一起來。”
“你要這樣說的話,到我出獄的那天,你都別帶他來!”
“切!跟誰樂意來一樣!”
…………
馬上快到過年了,首都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今年格外的冷,護城河的冰凍得能在上面騎自行車。
晚上睡覺的時候更冷。
而不管城里的四合院還是農村,真正一家能有幾個炕的不多。
家里人口多的,就有晚上睡不到炕上的,只能在褥子下墊上厚厚的干草。
富裕的家戶點爐子,貧苦的家戶就只能硬抗了。
城市里相對好點,工人階級幾乎晚上都能點爐子,但隨之而來就有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
這天晚上,林禎剛剛入睡不久,就聽到前院的叁大爺突然喊了一嗓子。
“救命!”
林禎猛然驚醒,一把坐了起來。
婁曉娥正睡得迷迷糊糊,也被叫聲驚醒。
“呀!大半夜的,叁大爺怎么了?”
“你別出來了,外面冷,我披上衣服出去看看。”
林禎到了叁大爺家一看不禁又想笑又心疼可憐。
閻解成正在給叁大媽拍打前心敲后背,于莉捏著鼻子在屋里掃地。
閻埠貴在門旁大口吸著新鮮空氣,閻解方趴在床上哇哇的大吐。
吐得閻解曠和閻解娣也跟著干噦。
于莉皺眉道:“解方!你到門口吐去行不行啊?我剛掃了你又吐。”
“唉……嫂子,我頭疼死了,你就多受累吧……”
閻解成一看是林禎來了,喜道:“快快快,林禎,快幫忙給我媽推拿一下,煤氣中毒了,都怪我爸把窗戶關的太死了,還是個小學老師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閻埠貴老臉一紅。
“屋里點著爐子,要是再開著窗戶,那不是浪費煤球嗎?多少煤球也暖和不了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