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夠狠心的,堂堂王世子也舍得放在武院待著,”隨后轉身沖鄧昂說道:“你去把楚珩接回來,就說他陳伯伯回來了,想見他。”
蒙琰扯著陳之慶的韁繩說道:“走吧,給你和老虎設的接風宴都快涼了,這花的可都是我自己的錢,別浪費了。”
一通熱鬧之后,不出所料的余賡喝的大醉酩酊被親衛扛回去休息,不過余賡在倒下之前毫不客氣的將靳騫先放倒了,陳之慶也是少有的喝了一壇子,葉伯懷就不用說了,他哪里會放棄盡情喝酒的好機會,接風宴還未到中段就已經倒下了不少人。
到了第二天將近中午陳之慶才起來,趕緊草草洗漱一番去見蒙琰。
“師兄怎么好好休息一下再過來,又不是多著急的事情。”蒙琰看著一臉憔悴的陳之慶笑道。
“不行啊!這次回來待不了兩天,石英一個人可管不了兩大帥府,洛辰可是一直虎視眈眈的。”陳之慶揉著腦袋說道。
“權崢這個人真有意思,京山一戰還不疼嗎?”蒙琰表情變得嚴肅了。
“權崢這幾年發了瘋似的不停挑釁我們,小摩擦,大陣仗都沒停過。”
“他那是著急,北邊人口眾多,但物產不足,我們南邊這些年的發展不錯,錢糧充足,他怎么會不眼紅,但是無休無止的騷擾就忍不了了。”
“余老虎這次把諸葛星辰和羌人打疼了,川西的局勢得到緩解,我這次回來一是找你要人,二是聊一聊洛辰的事情。”
“你找我要什么人,你和石英那里七十萬大軍,還缺人?”蒙琰笑嘻嘻的說道。
“你少來,武院今年這一批給我一半,基層軍官太缺了。”陳之慶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您這是在找茬,要人去找顧言風,他執掌兩院,好走不送!”蒙琰壞笑著說道。
“顧言風那個死貔貅,找他要人比登天還難,我不管,你是王爺,必須給我人,不然你信不信我打個敗仗給你看!”陳之慶威脅道。
玩笑歸玩笑,看來北川的局勢比想象的緊張,“人我說的真不算,這事兒還是要跟大都督府和兩院協調,不過敗仗不能打,我們西府隱忍五年了,不發威還當我們好欺負了,仲夏時節就是襄陽城破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