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典的失敗徹底讓東府進軍長沙的計劃流產了,雖然西府各級官吏對宣松自作主張的做法進行了轟炸式的彈劾,但這并不影響宣松的晉升,大都督府主動上報,蒙琰直接批準宣松晉位醴陵將軍,授悠城伯,領五萬大軍駐守醴陵,這一任命也就等于直接表明了西府對星潭部分的控制。
“褚典拖著重傷一路南退到衡陽死守不出,宣松沒有機會了,棠遠倒是堅挺,靳帥三次打到袁州,三次又被他逼回來,不好對付啊!”顧清風一襲輕紗,翹著玉足好不愜意的說道。
蒙琰攥住她的芊芊細足摩挲,眼神迷離的說道:“妖精,長夜漫漫管那么多干嘛?”
顧清風抽出小腳,伏在蒙琰的胸膛上說道:“七郎,你總是要安撫安撫靳帥才是,西府的大帥三上三下怕是面子上掛不住。”
“長沙已定他也該返回成都了,不能讓余老虎困在川西,我打算讓余老虎過來主持長沙事務,你覺得怎么樣?”蒙琰表情嚴肅,手上的功夫卻一點也不安分,不知道什么時候大手已經覆在了顧清風豐腴的大腿上。
顧清風喘著粗氣迎合著蒙琰,說道:“您不打算回成都嗎?出來這么久就不怕有什么變故?”
“白衣祠傳來消息成都有些異動,已經被卓公壓下去了,再等等,我看看我這個師兄是不是真的與三娘糾纏不清。”蒙琰慢慢的將顧清風剝的差不多了。
顧清風哪里受得住,一招家傳絕學,屋里頓時變得黑暗了,繼而傳來的是顧清風的嬌嗔聲。
月黑風高夜,不止是王爺和王妃的好時候,也是明鑒司活動最頻繁的時刻,自從與石英一別以后蘇青就遁跡匿影了,便是連莫更和葉南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夫人,長沙的兄弟傳來消息,王爺不日將離開長沙,目的不知道,咱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一個侍女的聲音問道。
“鸞臺的慕容長灃最后一次現身是在茶陵,我們追過來他卻又消失了,咱們現在回去太可惜了。”黑夜中蘇青沒有露臉,只有一個幽幽的聲音布滿整個房間。
“他會不會已經離開茶陵,潛入長沙了?”侍女猜道。
“不會,白衣祠一直藏在王爺身邊,慕容長灃還沒有這個膽子敢去挑戰王爺,他一定還在茶陵,讓方誠明早過來見我,我們必須得讓鸞臺吃些苦頭。”蘇青語氣越來越凌厲。
侍女輕輕退下,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響起,蘇青一副商脈貴婦人的裝扮出現在月光之下,她沒將全部的事情告訴部下,慕容長灃給自己留下了一封文書,一封來自仲柔蘭的親筆書信,約她在昭陽女帝的陵寢相見,她在猶豫,更是在掙扎。
玄武堂監察使方誠一頭是汗的站在蘇青面前,忐忑,驚恐,甚至是膽怯,蘇青在外地召見只有兩種可能,犯錯或是重大決策,看著蘇青陰沉的臉色,犯錯的可能性比較大。
“方大人,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召你過來嗎?”
“屬下不知,還請指揮使明示!”來都來了,是生是死聽天由命吧。
“東府已經滲透到這里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剛剛接手這邊能追蹤到慕容長灃的行蹤已是不易。”蘇青語氣雖然冷淡,但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方誠松了一口氣,說道:“指揮使,鸞臺這些時日被我們抓了不少人,但都是慕容長灃放出的煙霧,沒有一個有用的,昨夜我們鎖定了一個人,根據我的判斷他或許是個關鍵人物,只是現在不是下手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