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跑著消失在余賡的視線里,余賡自顧自的再給自己倒了一碗茶,用盞喝茶實在是不過癮,一飲而盡后慢悠悠的說道:“都看到了吧,這幫小年輕一個個比猴都精,放手讓他們玩去吧。”
“也就是你余老虎有這個膽量,若是老夫還在軍中,就憑他這樣的,八十軍棍我都嫌少!”一個老而彌堅的聲音從屏風后面發出。
“卓公,你干嘛不直接告訴他卓洵的真實情況?這是在玩什么?”余賡不解的問道。
“這是王爺的意思,我也不懂,還有朝群這幾日就要帶人過來跟你交接靖州的防務,安魁也要過來了。”卓白陵晃悠悠的從后面轉出來。
“一個靖州還用的著出動兩個大將軍?王爺這么不放心我?”余賡不滿的說道。
“余老虎,管好你這張臭嘴,你自己都說了容桂子弟耐苦戰,王爺這是在為你減輕壓力,你可知你每天一動三臺四堂六司的人都在罵你!”卓白陵皺著眉頭呵斥道,都已經是身居高位的人了說話還是那么口無遮攔。
“行了,卓公您就甭對我說教了,說說吧,王爺后面是怎么打算的?”余賡知道斗嘴永遠不是卓白陵對手,當年卓白陵執掌軍法的時候誰沒吃過他的虧。
卓白陵對他也是無奈,“王爺的意思是一定要切斷容桂與楚朝那邊的聯系,哪怕是林城打爛了也要逼著仲三娘南下辰京。”
“決定了就好,不然我待在零陵快閑出鳥來了。”余賡突然感覺全身都輕松了。
“王爺還說了,做戲歸做戲,別太過火了,你這個猛虎帥府的內訌在成都都快炸窩了,那些個士子們天天堵著議政殿大門口要求面見王爺,若不是顧言風擋著,議政殿天天都能坐滿人。”卓白陵不滿的說道。
“嘿嘿嘿,你回去轉告王爺,讓他老人家放心,只是仲柔蘭南下,我立刻回去主持攻打九江,總不會讓霍幼疾那小子太顯眼。”
“知道就好,話我帶到了,就不在你這待了,和你多待一天我都能少活一個月!”
“那咱就恭送太傅了,夜陵山路多,您老人家小心摔跤!哈哈哈!”
卓白陵滿頭黑線,這余賡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