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燕巳淵的眼神,立馬坐上先前余輝坐過的位置,重新拿起藥瓶開始為江九上藥。
江九屁股開著花,臉上也是笑開了花,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滑稽。
……
聽說余輝和江九都挨了板子,柳輕絮很是吃驚,當天晚上跟燕巳淵回房后,她就沒好氣的問他,“好端端的你打他們干嘛?咱們身邊總共就這幾個人做事,這下可好,兩個人同時下不了床,你是打算把景勝和秀姑累死啊?再說了,多大點事,你至于嘛?”
“編排主子,難道不該罰?”燕巳淵睇了她一眼,隨即脫了衣物上床。
“人家兄弟倆說說笑,怎就編排你了?”柳輕絮對著他后腦勺翻白眼,“那我還聽說余輝抱你大腿夸你呢,你咋不獎勵一番?”
“他那是拍馬屁!”
“你就知道是拍馬屁了?萬一人家是肺腑之情呢?”
“過來!”見她站在床邊一個勁兒的幫別人說話,燕巳淵黑著臉喚道。
柳輕絮脫了鞋爬上床。
其實,他并不擔心余輝和江九挨了打會怎樣,他們主仆三人的感情又不是一天兩天,看景勝說起時那偷笑的樣子,就感覺余輝和江九挨打還挺開心似的。
被他抱了滿懷,她紅著臉拍打他,“你輕點,別像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燕巳淵不滿地瞪她,“你還好意思說?”
柳輕絮心虛得不接話。
觸及到他眸底那熾熱的欲丨望,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跟著臊熱了起來,手臂很自然的搭上他脖子,主動吻上他看似冷硬實則溫熱柔軟的薄唇。
燕巳淵愣了一下,隨即眸底溢出笑,反被動為主動的同時也拉下了厚實的床簾。
窗外的夜色有多濃,床內的糾纏就有多火熱……
……
連續多日,瑧王府都異常平靜。
柳輕絮沒忘記宮里還有個婆婆,本來她是想早一些去宮里給婆婆請安的,好讓她老人家安心,順便再說說十皇子的事。可燕巳淵非得要她再養養,畢竟她內力還沒完全恢復。
這天午后,她正準備去看十皇子,突然聽秀姑說太子和二王爺來了,正在汀雨閣坐著吃茶呢。
她當即皺起了眉頭,“他們一起來的?來干嘛?”
秀姑回道,“好像是來看望十皇子的。”
對此,柳輕絮也找不到理由罵他們。
畢竟十皇子是他們的弟弟,哥哥看弟弟也是理所應當,要是不來,那才有些說不過去。
只是,她知道燕巳淵不會讓人輕易見到十皇子的。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去汀雨閣時,景勝突然跑到她們跟前。
“王妃,王爺讓您準備一下,說太子和二王爺對麻將很是感興趣,他們想玩一玩。”
“……?!”柳輕絮頓時一頭瀑布汗。
跟他們打麻將?
這些皇子到底是有多閑?!
不過轉眼她又勾起紅唇,并對景勝說道,“趕緊把小侯爺找來,就說財神送銀子來了,讓他快來收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