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有四萬人。”許濟很擔心。
“十五萬人進攻,也沒有耗光對方子彈炮彈,四萬人,恐怕杯水車薪啊。”
房玚眉頭緊鎖,“這是附近能調出來的最多兵力了。”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賭,哪怕死而后已。”
“這樣猜心是沒用的,現在要考慮怎樣做才能成功,若是不進攻,必輸無疑,進攻,才有一線希望。”
這話,把事情簡單化了。
現場沉默片刻,每個人都在深思。
許濟抬頭,看向房玚,“不如,我們派高手,去城中打探一下。”
“至少,了解一下大概情況。”
“從大秦,來往大夏國需要很多時間,方昊的增援恐怕不會很快到,我們還有時間……”
說白了,許濟還是怕失敗后,秦皇怪罪下來。
與房玚耿界不同,他不是秦皇派來追繳方昊武裝的,擅自調動軍隊本就有罪,即便是幫助奪回漢山城,也有違抗圣旨的嫌疑。
雙方位置不同,立場與想法自然也不同。
見許濟下不了決心,房玚與耿界也沒辦法再勸,人家是拿項上人頭來幫忙。
又能說什么呢?
“好吧,不過,最多拖到傍晚。”
這四萬人中,有大約三百多個高手,其中宗師級高手三十多個。
一共派出了十個宗師級高手,穿著灰色不顯眼的功夫袍子,準備翻越城墻,進入漢山城。
城頭上,婉兒休息了一會兒。
再次輕撫琴弦,一首首動聽的樂曲,回蕩在漢山城城內城外。
城外開闊地上,鮮血染紅的土地,與處理尸體留下的痕跡,與這樂曲搭配在一起,給人很森冷感覺。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
當人劃分為群體,就要為個體無條件依附某群體,而付出代價。
有些人的死亡,注定得不到所有人的同情,甚至是,本群體內的同情,因為弱小。
方昊拿著望遠鏡,看了看五千米外,人頭攢動的大秦戰士。
“恐怕有變了。”方昊淡然一笑。
“又來了兩萬人,這些人怎么想,肯定會影響之前的兩萬人。”
扶濱等人,也都看見了。
篷月眨了眨眼,“方昊,我現在有些糾結,希望你贏,又希望你輸,若你贏了,我不愿意伺候你啊。”
“不管怎樣,我不希望丟掉漢山城。”婉兒輕聲道。
扶濱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啊哈,我徒兒肯定不會讓我伺候的,會被天打雷劈……”
不一會兒,方昊看見了敵方高手。
“這是什么意思?”
扶濱與寇琒也感應到了。
“十幾個高手,應該是宗師級中等水準,是來送死么?”
馬上,方昊想明白了,這是打算來數一數他的彈藥,若是讓數,那就露餡了,若是不讓數,豈不是引起對方的懷疑?
“干掉他們?!”方昊很快決定下來。
“不過,要慢慢的,與他們玩一玩貓捉老鼠游戲,再把彈藥數量偽裝一下,放走一兩個人。”
“是不是,這樣他們就不會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