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響起驚天動地的怒吼聲,“你逃,我看你逃到什么地方去,就算你的主子,也保不住你。”
厲魁心中,對王福,以及他背后的主子楊枯,已經恨得無以復加。
更何況,他損傷鬼性,獲得的強大力量,總不能浪費了
“嗖。”
厲魁騰空而起,舉著石斧追上去。
“你
楊枯盯著找上門來的王福,皺起眉頭。
實際上,自從他脫身那一刻,王福就偷偷追尋蹤跡,一路跟到這里。
除了楊枯重傷之余,無暇他顧,王福藏匿氣息的手段又高明,直到現在現身后,楊枯方才發現,大吃一驚。
“不錯,主辱臣死,你傷我厲魁主上,斧奴特來取你姓性命。”
這話說得
要不是楊枯先前親眼所見,這頭兇鬼貪生怕死,剛開戰就迫不及待裝死逃走,甚至將厲魁的石斧都丟給他了,還真就信了。
楊枯突然笑了,指著自己泛銀光的皮膚,“看到了嗎”
“我一身金肌玉膚,無論利器鈍器,都是助我排除雜質的鍛打;水火前熬,皆為熬煉使之更上層樓的灼燒。”
“你有什么手段,能打破我的防御”
王福取出古鉞,抗在肩頭歡快笑了,“你和厲魁交手時,可沒這么多廢話呀”
聽到這句話,楊枯心頭一跳,被對方看穿了。
若自己還有余力,面對眼前小嘍啰,直接動手殺了便是。
可是
如今楊枯的鐵石心腸被破,驚鶴無量息也無從施展,一身本領廢掉大半,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所以,他企圖將對方嚇走,卻沒想到斧奴比想象更精明。
再看斧鉞的形狀,楊枯感到內臟一陣抽搐,回憶起石斧破體的劇痛。
“主上已經在趕來路上,我只要纏住你不脫身,功勞穩妥了。”
王福哈哈大笑兩聲,古鉞如電伸出,直扎楊枯肩窩。
楊枯一抬頭,潛流搏殺術發動,無數水汽凝聚飄帶,企圖捆扎斧鋪,令其寸步難行。
只是,這門秘術的威力,也大不如從前。
王福手腕發力,斧鋪僅憑自身鋒利,就將無數飄帶割裂得支離破碎。
“他的本事,和厲魁如出一轍。”
楊枯內心越發緊張,王福出手的路數,隱約帶了幾分厲魁的影子,同樣是帶著噼開萬物的霸氣絕倫。
再想到對方所說,厲魁正快步趕來,到時候主仆二人聯手,自己豈不是
“喝。”
王福見他心亂如麻,趁機施展一喝斷魂的神通,直沖楊枯心窩。
嗡
楊枯粹不及防,心神再遭重創,原本重傷的鐵石心腸,更是雪上加霜。
心頭房氣大增,我主動逃走,你還一再相逼,派出瓜牙來撩撥我
他性格桀驁,不甘人下,一旦受到委屈,必定千倍萬倍報復回去。
此刻,縱然厲魁比他強大,楊枯也顧不得了,滿心都是要報復回去。
“殘金敗玉大銷術。”
楊枯深呼吸幾下,雙手在胸口結了個印,全身皮膚開始浮現連綿不絕的細微裂紋,這些裂紋被金光填充滿,從頭到腳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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