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鵝好吃了,我們自己生火烤的呢,不過這個糖也好吃!”
全場嘩然。
事情終于問清楚了,小孩子家總不會騙人吧?
眾人心中了然,看向秦淮茹一家的神色也越來越復雜起來。
尤其是許大茂,剛剛才罵了兩句,賈張氏又哭又鬧的說人冤枉他們,這下全是板上釘釘了。
“怎么著秦淮茹,難不成你還要把槐花也打一頓?這還有小當呢?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逃避責任了。”
眼看秦淮茹向這邊走來,許大茂卻率先開口了,主要是她剛剛怕小當說漏嘴,卻把槐花給忽略了。
還想著傻柱能跟往常那樣,不想讓棒梗他們被指責,能自己擔著。
誰知道,他一點情面都不講。
傻柱變成這樣,如今孩子們又出了這樣的事兒,越想崩潰,干脆直接哭出了聲。
看的一旁的易中海也是眼角帶淚,心里別提多后悔了。
原本何雨柱找他去想直接找秦淮茹單獨解決,他不同意,現在他們全家都成了院子里的笑柄。
這做人就不能存著僥幸心理,什么事兒能做的盡善盡美的,到最后還不是越弄越糟。
整個院子里都充斥著一家人的哭喊聲,還有賈張氏跟許大茂的對罵聲。
易中海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咬咬牙,何雨柱準備開口。
想準備站起來,一旁的許大茂先喊起來了。
“一大爺,槐花都承認了,這下子全是坐實了,你們咋都不吭聲啊?”這鵝可不是什么蘿卜白菜的,貴的很。
而且這眼看鵝都快能生蛋了,怎么不得讓他們家賠個一二十塊錢?
“既然都已經承認了,這事兒就算有證據了,你們賈家還有什么想說的?”劉海中開口了,誰讓他沒少占許大茂的便宜呢。
不問還好,一問這秦淮茹直接嚎起來了。
哭了一會兒之后,見沒人同情,她只好硬著頭皮辯解:“大家伙別著急,我知道,平時棒梗他們不太守規矩,但是家里他爹去的早,我一個女人家也是有心無力……”
剛上來還有些承認錯誤的意思,到后邊越來越離譜:“再說了,棒梗他們吃了鵝沒錯,但是沒證據說是偷許大茂的啊。”
說著哭著,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一臉的委屈的狡辯著。
心里還想著,沒準兒這鵝是半道上碰見的啊,這誰都說不定不是么?
瞅著秦淮茹的白蓮花架勢,何雨柱頭都疼了。
“行了大家伙今兒算是白忙活了,問了半天,人家還在說棒梗沒有偷東西。”
可不就是么?反正也沒有證據,不認賬不就行了。
這槐花剛剛說的可沒偷這個字。
見沒人說話,許大茂直接炸了,這還能狡辯?
一個女人臉皮怎么能厚成這樣?
“喲?照你這么說,那我家的鵝就是丟了不見了,棒梗他們燒吃的那只是你們賈家自己花錢買來的?”
而賈家那一群,則是沉默計策。
忽然,何雨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