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了您,別的都好商量,這孩子都被教成這樣了,你怎么還袒護他?”何雨柱搖搖頭道。
聽他拒絕,秦淮茹心都快碎了,一方面因為他對何雨柱的情誼,另一方面是為棒梗擔心。
“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柱子啊,棒梗他還小,從小就跟在你身后跑……”秦淮茹又打了一副感情牌。
“行了,別說了,要不是因為這點情誼,我才不會管他,直接讓許大茂跟你們要個幾十塊錢,把你們家逼上絕路。”何雨柱始終堅定自己的想法,隨后就和許大茂一起離開了。
就在原地的秦淮茹心里五味雜陳,其實她知道,何雨柱也沒說錯什么。
如果真讓許大茂給坑上了,他們家哪兒有錢賠啊,誰知道他到時候會干啥。
其實何雨柱這也是為他們家好,才會做這種決定。
這件事情,秦淮茹打心眼里沒辦法對何雨柱有成見,甚至還有些動容。
他是怕到時候拿不出來錢,許大茂干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兒,所以他是在關心自己。
那又咋的這么冷落她們家呢?
這段時間以來,她的情緒總是大起大落的。
而對于棒梗去派出所的事兒,她也只能默默接受。
另一邊,何雨柱把老太太送回家之后,就和許大茂一起送棒梗了。
派出所里給他定罪,原本這種事兒就應該算盜竊,可是他還小,就畫押一天以示懲戒。
秦淮茹擔心棒梗,所以不久之后就跟過來了,得知需要拘留,她決定直接待在這兒。
而最早過來的許大茂,早就不見人影了,跟何雨柱在一塊兒,能有什么好氣受?
一個勁兒的孫子孫子的叫。
處理好一切之后,何雨柱也打道回府。
回到四合院,已經是晚上了。
才到家門口,就遇到何雨水站在那里。
莫名其妙的,一手叉腰,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不會原諒你的!”隨后就跑了。
可把何雨柱給逗笑了,回來的路上連個風聲都沒有,原來是暴風雨的前夕啊。
“讓你走了沒,回來!”何雨柱冷喝一聲。
剛剛跑出去十來米的何雨柱扭過身來,眼眶濕潤著,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她說的也是奇怪,自己的親哥哥怎么能記恨,就是不清楚他為什么這么做。
而何雨柱才不考慮那么多,只覺得何雨水這丫頭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了。
“行,你心疼他們家,你回去把你東西收拾一下,去住到他們家,等啥時候他們遇著事兒了,你就在那兒給他們幫忙,等想清楚了咱再說別的。”何雨柱淡淡道。
此話一出,何雨水嘴巴張了張,直接懵了。
對于何雨水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毛病,何雨柱是絲毫不慣著。
你也說了不原諒,說再多也沒用,那你待見誰就住誰家去。
而且,一點腦子都沒有,完全都沒救了。
也用不著再多說,轟出去就行。
可何雨水哪兒能想到這一層啊,因為她是學生,常年不在院子里,開會可以不去。
但出了啥事兒她能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