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指著許大茂罵了起來:“行啊許大茂,你居然這種事兒都干得出來,編瞎話來詆毀人何師傅!真不要臉!”
剛說了自己和人何師傅是死對頭,現在就開始潑臟水了。
只是見了何雨柱一面,她就覺得何雨柱絕對比許大茂靠譜。
于海棠待不下去了,拍桌子就站了起來,直接往屋外走去,走之前還把大門狠狠的摔了一下。
許大茂傻眼了,這咋還聽不得人說傻柱不好了?
認識人家不就這么護著?
許大茂對著門口啐了一口:“什么東西?誰稀罕你似的,看重傻柱是吧?咱走著瞧吧!”
剛出來后院,于海棠別提心里多惱了。
這家伙還當自己是傻子呢,她家里早就調查清楚了,否則今天還不得被騙的團團轉?
她家里有人在廠里上班,自己人怎么會說慌呢?
許大茂也真夠無恥的,還求自己去他家里,還喝果汁,看他長得像果汁!
這時,何雨柱從市場上買完東西恰好走到中院。
于海棠想都沒想就迎了過去,何雨柱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她得自己看才行!
于海棠開口道:“您是何師傅吧?我叫于海棠,以后會跟您一個廠里工作,聽過您的事跡,很想結識一下!”
何雨柱有些不解,結識什么結識,這姑娘內定了自己妹妹想去的職位,何雨水還在家里生悶氣呢,他才不敢結識。
不過也不能不搭理,于是就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后就繞過她離開了。
于海棠伸出來的手懸在了空中,何雨柱居然走了!?
自己主動跟他說話,他居然都不回一句,就點個頭?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是個正常男人都不至于這樣。
越想越生氣,可心里對何雨柱的興趣又濃郁了許多。
隨后她就直接去了閻埠貴家,去找于莉,準備好好吐槽一下這個何雨柱。
這段時間閻埠貴他們家里也不太平,天天又鬧這個又鬧那個的。
老大這兩天還鬧著要跟閻埠貴他老倆分開住呢,于莉也是諸多抱怨。
現在還吵著呢。
于莉吵得眼淚直往外掉:“閻解成你個混蛋!你當時答應的多好聽呢,說一定會把婚宴給辦的漂漂亮亮,到現在還沒辦起來,現在我家里人都瞧不上我,我告訴你,要是這幾天你還不解決好,咱就別過了!”
越想越委屈,于莉想著,這自個兒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怎么就攤上閻解成這個混蛋!
閻解成知道沒理,也不敢頂嘴,只是一個勁兒的解釋著:“不是我不想給你辦,我實在是沒有錢啊,你聲兒那么大,待會兒讓外人聽到了!”
前兩天他才說好跟閻埠貴他們分開住,這以后花銷什么的都得自己解決了。
吃飯都不能保證頓頓都有,還說什么辦不辦婚宴的。
聽于莉這么一喊,閻解成心里慌啊,他也不怕被別人聽到,主要就是他爹。
閻埠貴在學校里呆慣了,跟誰說話都像訓學生,要是聽到肯定會拉住他一頓批。
“所以呢?你現在拿不出錢,這婚宴就不辦了么?我哪一點比別的女人差?別人都有的我為什么沒有?還有你爹,他明明有錢也不愿意給你,有沒有為咱倆打算過?”
一想起來閻埠貴,于莉就是一肚子的埋怨。
剛來這個四合院,就聽見不少人議論她公公是出了名的愛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