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了,哪成想自己這個表妹......
這才幾天功夫啊?她就敢跟許大茂滾到床上去了?
“王八蛋,許大茂,我要是不把他給弄進派出所,我秦淮茹跟他姓!”
秦淮茹氣炸了,這年頭,姑娘家的清白比什么都要緊。
還沒領證呢就滾到一張床上去了,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當然,現在應該也還沒人知道,那倒也沒事兒。
但是,現在要緊的不是別人知不知道的事兒,而是秦京茹這個傻子,簡直傻到家了的事兒。
她自己身子丟了事兒小,這傳出去,她們秦家的女人以后還怎么活?
“姐,你瞎喊什么呢,怎么能送人進派出所呢,再說了,那也不賴大茂,是我,是我自愿的。”
“你還有臉說?你是傻子嗎?這種時候還在維護許大茂?你明不明白,你們這事兒被人知道了,會有什么后果!”
秦淮茹簡直要氣死了,這妹妹簡直是來討債的。
這種時候了還在想著維護那個男人呢,還自愿?
許大茂要不哄哄騙騙,就秦京茹這不知事兒的小姑娘,能跟他成事兒?
越想秦淮茹越來氣。
“你別攔著我,我弄死這龜孫子。”
“哎呀姐,你別鬧了成不成。”
秦京茹心里煩得很,拉著表姐就進了屋。
她再傻,家丑不能外揚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再說這事兒要是真被別人知道了,她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這會兒知道要臉了?早干嘛去了?”
一進去,秦淮茹就氣得一屁股坐在炕上。
也不知道最近是犯了哪路神仙,家里事事不順。
早知道,就不該把表妹領城里來,更不該領她進這四合院。
“好好的又怎么了?氣成這樣。”
賈張氏看秦淮茹氣成那樣,趕忙放下手中的鞋底過來問。
這日子才安生幾天呢,怎么又鬧騰起來了?
這四合院里怎么就她家天天鬧挺呢。
“你自己說,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兒。”
秦淮茹指著秦京茹,一點都不想說她那點破事兒。
這妹妹得虧是表的,這要是她親妹妹,她早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什么德行。
許大茂油嘴滑舌輕飄飄幾句話一哄,就跟人滾床上去了。
“京茹,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你表姐氣成這樣?”
賈張氏臉一拉,腰一叉,氣勢就起來了。
她知道,這事兒要是不處理清楚,就她兒媳婦那樣,接下來是崩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我,我能怎么她啊我。”
這叫秦京茹怎么說?這哪能說得出口啊。
再說就賈張氏這個人,她也處了這么久了,還能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性子?
跟表姐說,那是因為表姐還是會為她考慮的。
跟賈張氏說,哼,等著被她的唾沫星子噴死吧。
“還怎么了?媽,您記沒記得,京茹有一晚上沒著家睡,您可知道她睡哪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