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盤坐在地上的烈裳此刻卻跪在地上,雙手不停地在地上扒拉著那已經混雜的粉末,嘴里念念有詞。
“不,不,我的寶貝,還能搶救。”
陳玉在看著刻晴的長劍架在那深淵教徒脖頸上后,轉過身看到烈裳這一幕,有些啼笑皆非。
這烈裳同志怎么這么財迷啊!
“烈裳同志,這些材料很珍貴嗎?”
烈裳拿著鑷子,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分離混雜的粉末,在聽到陳玉的話后,更是悲從中來。
“珍貴!當然珍貴!這地上的這些粉末至少八位數啊~挨天殺的深淵教會啊!”
陳玉咽了口口水,想著自己剛才買鉆戒時的感覺,頓時理解了烈裳的心情。
不過光材料就值八位數...陣法師真有錢!
“對了,烈裳同志,你知道這深淵教徒為何來對付你嗎?”
烈裳聞言,停下手中的工作,抓了抓頭皮。
“我不知道啊,可能和我的工作有關吧,連著兩次都是我把他們的陣紋給破壞掉了!”
陳玉點點頭,嗯,這么說的話也對,可深淵教會怎么就派一個青銅階的來對付你啊?
狐疑的打量著烈裳,陳玉突然問:“烈裳同志,冒昧的問一句,您的實力如何?”
烈裳頭也不抬,趴在地上小心收拾著那些材料,很平淡的回復著陳玉。
“青銅六階。”
額,陳玉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出了問題。
也許自己最近遇見的白銀階太多了,以至于覺得最起碼的實力是以白銀階為基點。
可敦城這小地方哪有那么多的白銀階?
而那深淵教徒是青銅九階的實力...對付烈裳綽綽有余,只可惜遇到了自己。
不過,烈裳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啊!
深淵教會居然都敢派人直接進秘境管理局進行刺殺。
是有恃無恐,還是烈裳本身很重要呢?
“烈裳同志,你要不到稽查司,或者是軍團的駐地那里暫住一段時間?你很重要,那里可以保證您的安全。”
烈裳也明白陳玉的意思,但是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拼下來的基業,還是婉拒了陳玉的好意。
“沒事兒,這次是我大意了,沒來得及開啟陣盤...喏,這是你的陣盤!”
陳玉接過陣盤,打趣著一臉肉疼的烈裳。
“三萬元?”
烈裳幾乎是要用哭出來的表情看著陳玉,一咬牙一跺腳。
“嗯!三萬元!”
結完賬,陳玉看著繼續趴在地上收拾著材料的烈裳。
“烈裳同志,這陣法師,門檻高嗎?你看我行嗎?”
烈裳抬起頭,看著陳玉的眼神有些奇怪,就連聲調都升高了八度。
“你,想學陣法?”
陳玉摸著后腦勺,看著眼前反常的烈裳,點點頭。
“嗯,我想學!”
烈裳瞇著眼,上下好好地打量著陳玉,臉上浮現出一抹莫名的笑容。
“當真?”
“當真!”
烈裳毫不遲疑地從空間袋里掏出了幾本書,塞進陳玉的手中。
“好,既然想學,那就堅持下去,陳玉同志,你可千萬別半途而廢啊!”
這烈裳意有所指的話語,還有那古怪的語氣讓陳玉的心里頓時生出一抹不安。
怎么感覺是烈裳上桿子求自己學陣法呢?
難不成學習陣法還有什么說道?
不過白嫖的書,不要白不要,等回家好好研究研究!
“那個深淵教徒...”
烈裳回過頭,對準趴在地上的深淵教徒扔出一個陣盤,聲音里充滿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