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章等一眾錄音師看到嚴謹又來了之后,一個個全都傻眼了。
“嚴先生,您怎么又來了?”
“是啊,這次來干什么的?”
“嚴先生,你該不會又要發新歌吧?”
“發新歌?開國際玩笑呢!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他們的話,嚴謹多少有點尷尬:“楊姐,你說。”
“嗯,沒錯。嚴謹是來錄制新歌的。”楊潔直接開口。
“這……”
老章等人臉上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一樣。
又發新歌……
這也太猛了吧!!
嚴謹對著老章等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楊潔立馬將寫好的紙遞給他們。
隨著前奏響起。
大家伙全都屏氣凝神,靜靜地聽著屬于嚴謹的演唱。
“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宿洗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燈下閑讀,紅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虛妄。”
“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柳絮紛飛里看見了故鄉。”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橋邊紅藥嘆夜太漫長。”
“月也搖晃,人也彷徨,烏蓬里傳來了一曲離殤。”
唱到這,大家都知道副歌要來了。
“廬州月光,灑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復當年模樣。”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
“家鄉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卻流不出當年淚光。”
當副歌唱完之后。
老章等人的臉上全都掛著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李清琉卻因為這首歌,對嚴謹的愛慕之情更上一層樓。
兒時鑿壁,宿洗不梳。紅袖添香,半生浮名。一路煙霞,鶯飛草長,柳絮紛飛。
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橋上戀人,橋邊紅藥。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只道尋常。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誰的身旁。
…………
…………
與其說這是一首歌,倒不如說這是一首詩。
俗話說得好:始于顏值、陷入才華、忠于人品。
如今李清琉對嚴謹已經到了第二個階段。
一旦到了第三個階段,那將會落到難以自拔的地步。
“嚴謹,不僅僅只是歌手,還是詩人,更是才子!”楊潔直接發出這樣的感慨。
王海的臉上露出憨態:“這小子,還真是咱們皇朝傳媒的行走的門面啊!”
等到嚴謹從錄音室里出來。
眾人齊刷刷的迎了上去。
“瑾哥,你這首歌真的是剛剛才寫出來的嗎?”李清琉難以置信的看著嚴謹。
嚴謹說:“是啊,這種歌曲難度不大,半個小時我都覺得有點長。”
王海:……
楊潔:……
李清琉:……
老章等人:……
聽聽,聽聽,這說得還是人話嗎?
但凡是一個正常人估計都說不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