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沒有人行動。
小五等得不耐煩了，隨手點了兩個人，“你，還有你，你們倆下去！”
那兩人明顯不愿意聽話，看向一邊，嘴里抱怨：“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你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都是老大的仆人，大家都是同級的，你憑什么命令我，既然撈人是你的主意，你下去撈啊！”
小五暗自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心里氣怒。
“就憑我在老大眼里比你重要，你不去？等老大回來，只要我在老大耳邊念上兩句，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
兩人不滿地瞪了小五一眼，慢慢動起來。
嘴里還念念叨叨：“不過是老大養的一條狗，也就只會狗仗人勢了。”
小五臉色陰沉地盯著兩人，沒再說話。
麻袋被撈上來的時候，眾人都離得遠遠的，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小五隨手從旁邊拎了一個人，“你去把麻袋打開。”
看那人似乎不愿意動，小五干脆把他踹向麻袋，一群狗東西，厲濤好著的時候，這些人舔他鞋底都愿意，現在厲濤不見，翻臉比翻書都快。
麻袋被解開，露出里面的人。
眾人驚了。
“老大！”
“怎么會是老大？”
“麻袋不是老大扔出來的嗎？里面的人怎么會是老大？”
“那我們之前打的豈不是……”
眾人完全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小五回憶著早上厲濤叫他的畫面，也想不通。
明明是老大說麻袋里裝的是刺殺他的小賊，怎么麻袋里的人卻成了老大？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小五看向厲濤的傷口，一把刀正好插在厲濤的兩腿之間，他光是看著，都覺得蛋疼。
其他人也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
完全被眼前的這一幕鎮住了。
“誰下的手啊？這么狠，老大看來是廢了。”
“難道是老大的桃花債找上門來了？”
“跟你們說一個很詭異的事，當時我跑得慢，看到好像是老大往麻袋上捅了一刀……”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
不可能吧，自己把自己廢了？
小五在厲濤身上掃了一眼，發現除了腿間，厲濤的肩膀處還有一個傷口，他猜得沒錯，之前自己的不適就是因為厲濤受傷，由主仆契約的聯系而引發的。
能影響到他，說明厲濤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
小五趕緊調整狀態，指揮其他人給厲濤處理傷口，并且放下狠話告誡那些不安分的手下。
“你們都給我仔細著點，想必主仆契約的厲害你們已經爛熟于心，要是老大一個不小心沒了命，大家都得玩完！”
有人不服，“你說得輕巧，沒看見老大傷得嚴重嗎？讓我們來照顧，那你呢？躲到一邊偷懶嗎？”
小五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把道具拿出來，往說話那人身上一擊。
給了那人一個教訓后，這才冷聲道：“感染會要命的你知道嗎？老大現在急需抗感染消炎的藥物，你要是有那個能耐，你去找藥，我來照顧他？”
其他人不說話了，默默低下頭。
小五冷哼一聲，“鼠目寸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