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姆笑道:
“沒錯,就是種地,這是現階段獲得F級授權最快、最簡單的途徑,不妨告訴你,這臺機器的工作效率很高,以地球時間計算的話,它每小時可以完成耕地及播種3000畝,如果按一天5個小時工作時間,它可以耕種15000畝,幾乎是十平方公里,而耕種9千畝水稻不過3小時而已,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
“9千畝?不是應該耕種最少9萬畝嗎?”
張楊以為克拉姆口誤。
但智腦怎么可能口誤。
“我明白你的計算方式,但你是按地球的條件計算的,十三維空間中的土地品質和地球不同,更有利于作物生長,而且是24小時日照,沒有晝夜之分,因此不僅在生長速度快上地球幾倍,產量也更高。”
張楊倒吸一口氣。
這是要逆天了。
要知道,地球上水稻最短的生長期是100天左右,如果空間中的生長速度提高一倍,那不就幾十天就成熟了,如果提高兩倍呢?我的天啊,那不是十幾天就成熟了?
“我干了。”
張楊表態道。
他已經躍躍欲試,F級權限雖然是基地里最低級別的,但張楊在它的說明文字里看到了一行他非常感興趣的文字:
“……,該級權限人員允許配備兩臺機器人助手協助其工作……”
“OK。”
克拉姆也爽快地說道。
接下來張楊安照克拉姆的要求在大廳里的一臺機器上錄入了他的DNA、虹膜以及腦電傳感因子等信息,并向基地中央智腦提交了注冊成為基地農業管理人員的申請。
幾秒鐘后他們得到了中央智腦的信息反饋,申請通過,至此,張楊成為了基地里唯一一個碳基生命體的基地底層管理人員。
基地對管理人員的識別并不依靠芯片,而是通過掃描碳基人類的腦電傳感因子實行,這和對智能機械和機器人的識別有本質上的區別。
“克拉姆,現在應該怎么做?”
做完這一切后,張楊問道。
此時此刻,他對如何開展他的晉級大業仍然是一無所知。
“只要你指揮這臺機器工作就行。”克拉姆隨手將那臺綜合農業機械的使用權限授予了張楊,“不過,在這之前,你首先應該想辦法搞一些農作物種子進來。”
“什么意思?基地里沒種子嗎?”
他有點懵。
克拉姆支吾道:
“有是有,但是它們存放在倉庫里已經幾千年了,據我探查,它們現在已經不適合做種子了。”
“我艸。”他國罵出口,“你的意思是讓我從地球買種子進來,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錯。”
克拉姆回答的理所當然,一點沒有不好意思。
“我算算啊!”
張楊掰著手指頭算賬。
種植9千畝的水稻需要多少種子?
如果按地球上的直播稻種植方式每畝大約需要稻種4公斤左右(直播比插秧費的要多),那么9千畝稻田就需要稻種36000公斤,也就是36噸,而現在市面上高產雜交種子售價在30元/公斤左右,一噸30000元,36噸種子就是108萬元,即使基地內的土地好,可以節省一半種子,那也得18噸不是,50多萬啊!
我艸,這不是坑人嗎?
他非常清楚自己手里有多少錢,賣孔雀蘭他賺了50萬,可是這兩天辦戶口、買房子、交契稅就花掉了46萬多,現在手里還有不足四萬元,也就能買一噸左右的稻種。
讓我上哪搞這么多錢去?
然而他也知道沒辦法和克拉姆討價還價,克拉姆是在義務幫他,沒有可能在這件事故意刁難于他,也不可能故意給他設置障礙。
他苦著個臉道:
“這地咱一點點種行不行?比如先種個幾百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