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如果不重視這件事,就妄為經濟界人士了。
他的地位決定了他的朋友遍天下,隨便找了幾個醫藥界的朋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交談中他迅速掌握了這種可以控制、緩解精神類病人精神狀況的藥物成分具有的經濟前景和價值。
接下來的操作他比奚占全有力得多,他打電話給某部門的一個朋友,很快他就坐在了某部門的監控室里,隨后很輕松地在展覽廳外的一處攝像頭下找到張楊的影像,然后順藤摸瓜、費了一些時間終于找到了張楊居住的小區,但因為環里小區是個老小區,園區里的攝像頭很少,他們并沒有找到張楊居住的單元和房間。
沒辦法,他派了兩個手下拿著張楊的視頻照片在園區外守株待兔。
工夫不負有心人,連續三、四天的守候,終于在張楊出現的第一時間被他們逮到了。
此時,張楊很無奈,薛奎的這個道歉他只能接受,否則又能怎么的?和薛奎較勁,別鬧了,人家可是大港市的知名人士,而從把他“請”到這來的兩個黑衣人的做派上看薛奎絕非善良之輩,搞房地產的不都那樣嗎!半黑不白的,以他現在的實力還是別惹為好。
“薛總找我是為了孔雀蘭?”
張楊又喝了一口茶后說道,一會他還要去買種子,沒時間和薛奎在這里磕牙,把事情說開,盡快解決為好。然而在想到種子時他心中不禁一動,再看薛奎時,就如看到一個散財童子。
“沒錯,老弟不會只有那一株吧?”
薛奎盯著張楊道。
張楊似笑非笑地搖搖頭,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而為之,孔雀蘭他只能再拿出一株,那么就要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最起碼價格不能低于上一株,此時他還沒把孔雀蘭往藥用價值上面去想。
“老弟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來?”
薛奎這只老狐貍豈能看不出張楊的想法,所以直接點破。
“這個……嗎,孔雀蘭雖然我還有一株,但卻是非賣品,我要用它做種花。”
張楊支吾道,其實他還沒有想好應該怎么說。
“這好說,我們可以一起培育,把它做成一個產業。”
薛奎口中的產業可不是制藥,而是蘭花種植。
這話又讓張楊不知怎么回答了。
“那個,那個,我好像沒時間。”
薛奎笑了,他早看明白了張楊的意思,是想抬價。
“張老弟不必客氣,你說個價格吧?”
薛奎加了一把火。
“那個……”
張楊捧著茶杯猛喝,心里快速轉著念頭,這場合可沒有人和薛奎抬價,如果一下子把他嚇跑了,可再沒有這么急敕火拉的給他送錢的人了,他現在需要錢。
“1百萬。”
薛奎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成交。”
張楊立馬答應,生怕薛奎反悔。
“合作愉快!”
薛奎向他伸出右手。
張楊連忙起身握上,隨后兩人一起大笑。
各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