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身影騰空而至,落在了玉衡峰上。
有氣息波動,有著長老,還有著宗主楚鴻飛。
瞧著楚鴻飛和不少長老都來了,包括大長老和三長老,愁東流心中微微動容,但面色不露痕跡,帶著微笑,面容溫和,平易近人。
“愁師伯!”
“愁師伯回宗了啊!”
見到愁東流,楚鴻飛和一群長老們也都有些少許詫異,不過也不意外。
這些年愁東流神出鬼沒,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宗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不過對于這位玉衡峰峰主,這些長老心中都有數。
別看愁東流看起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可和常平安卻是不一樣。
真要以為這位愁東流平易近人那就錯了。
要不然這些年,他們也不至于打不到玉衡峰的主意。
甚至對愁東流,長老護法們都本能地有些忌憚。
對一群長老們點頭示意,愁東流一如既往地和藹和平易近人。
“見過常師兄!”
在場的長老們也隨即對常平安行禮。
愿賭服輸,何況愁東流也在場。
萬一被愁東流找到什么把柄,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長老們對常平安行禮間,不由都還強行帶著幾分敬畏之色。
只是這一聲常師兄。
常平安差點就崩潰了。
這些長老們是想害死自己啊。
愁東流也注意到了,臉龐上神色不變,連忙對諸位長老微笑著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常平安怎么能夠做你們的師兄,這可使不得。”
一群長老眼角抽抽。
以為他們想嗎?
還不是輸了。
“愿賭服輸!”
三長老咬了咬牙,還以為愁東流這是故意所為。
“什么愿賭服輸……”
愁東流更錯愕了。
“宗中同門,都是小事,玩笑而已,沒想到愁師伯回來了。”楚鴻飛笑道。
愁東流心中雖然詫異,但此事也沒有多問,隨即對楚鴻飛問道:“宗主師侄怎么也來玉衡峰了!”
“本來有些事情想找平安師弟商量,師伯回來就更好了。”楚鴻飛道。
“莫非宗主也覺得我這老頭子已經年邁了,所以沒有資格再住在玉衡峰了?”
愁東流面色頓時就微微變了變。
宗中這些長老這些年可沒少惦記玉衡峰。
愁東流以為宗主楚鴻飛親自前來,也是為了此事。
“師伯言重了,師伯愿意坐鎮玉衡峰,那是我們這些后輩求之不得的事情。”
楚鴻飛頓時開口,這位玉衡峰主真要是做出些什么來,他都是擋不住的。
“愿賭服輸,以后不會再提玉衡峰之事!”
大長老也這樣幽幽開口說了一句。
愿賭服輸,當著宗主和那么多弟子的面已經打賭輸了。
他們身為長老,也不好再反悔。
“愿賭服輸……”
愁東流越來越疑惑了。
楚鴻飛可不想這位玉衡峰峰主誤會,連忙解釋說道:“我們來玉衡峰,是想讓杜少陵參加千獸嶺大會。”
“千獸嶺大會?”
愁東流眉頭挑了挑,倒是真有些意外。
“杜少陵,我半年前新收的那位弟子吧。”
愁東流倒是記得,自己新收的那位弟子叫做杜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