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暗自打量,敬畏肅穆。
特別是白山海,心中更為詫異緊張,不知道這位闕月宗的強者要見他為哪般,不由有些忐忑。
“兩位家主請坐。”中年開口。
兩人忐忑落座。
沙伯展抱拳行了一禮,問道:“不知道大人尊號,在闕月宗為何尊位?”
倒不是沙伯展不信,也不會有什么懷疑,只是也得問清楚才好。
“實際上,我并非闕月宗的人,找你們一見,是有些事情想要商量一二。”中年開口。
“不是闕月宗的人!”
聞言,沙伯展和白山海頓時變色。
他們本是深信不疑。
但沒想到還真是有人騙到了沙家,還敢冒充闕月宗的人。
“不要激動。”
中年開口,手中扔出了一枚徽章到了沙伯展的手中,道:“你們可認識這個?”
“這是……”
接過徽章,沙伯展打量著,頓時極為變色,也隨即遞給一旁的白山海。
“這是,天衍宗的徽章!”
白山海和沙伯展對換了一個眼神,雖然天衍宗離荒城很遠,但他們也是知道天衍宗的,認出了這是天衍宗的徽章。
“不錯。”
中年點了點頭。
“閣下來自天衍宗?”
沙伯展起身恭敬遞回了徽章,這徽章的材質和做工,可不是輕易能夠模仿做出來的。
天衍宗和闕月宗以及青云門等齊名,一樣是武道圣地之一。
中年接過徽章,慢條斯理道:“我來自天衍宗玉衡峰,我叫常平安,乃是天衍宗玉衡峰親傳弟子杜少陵的師兄!”
“天衍宗親傳弟子杜少陵!”
聞言,白山海和沙伯展愕然變色,道:“杜家那位杜少陵?”
“正是。”
中年幽幽而道:“實不相瞞,杜少陵不僅是我師弟,也絕非普通親傳弟子。玉衡峰為天衍宗七峰之一,家師愁東流乃是當代天衍宗宗主師伯,也是其它諸峰峰主的師伯。”
白山海和沙伯展心底翻起波瀾。
天衍宗的親傳弟子,這樣的身份已經足夠驚人了。
他們也聽說過天衍宗七峰。
聽著這位常平安的意思,那杜少陵不僅和其它七峰的峰主同輩,還和天衍宗宗主都是同輩。
那這樣的身份在天衍宗中非同小可!
“那不知道閣下找我們商量何事?”
沙伯展和白山海心頭翻起波瀾,但也強忍著不動聲色。
他們和天衍宗沒有接觸過,剛剛此人還說是闕月宗的,所以多少心中還是有些懷疑的。
“不是我找你們,我只是受我師弟之托。”
中年對兩人說道:“開門見山吧,杜景亮明天邀請了你們去觀戰,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是對你們最后的通牒,你們若是不俯首稱臣,以后以杜家和楊家馬首是瞻,交出死亡峽谷內發現的靈石礦,那面對的就是杜家和楊家的動手。以你們沙家和白家的實力,現在根本無法對抗杜家和楊家。光是杜家那主族中一只五階的巫獸坐騎,就足以橫掃你們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