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聽完是有些愣的,不是因為這大小姐復雜的豪門恩怨,而是因為惠心這兩個字,她看著鐘楚兒問,“惠心集團的繼承人是姓高嗎?”
“什么繼承人?現在是我那個爸當董事長,還沒選繼承人呢,他是屬意他兒子來當的,但他那最大的兒子才八歲,不管是他哪個兒女當繼承人,都是姓鐘,怎么會姓高呢?”
“那你繼母姓什么?”
“姓張。”
“那你老公呢?”
“姓高……”鐘楚兒說完自己也愣了,驚訝地看著云珊,“云珊,你剛才說惠心的繼承人是姓高?你是從哪兒知道的?看到報紙了嗎?這不可能吧,那老頭就算把家產捐了,也不會傳給外姓人。”
她媽只生了她一個,那老頭一直想要個兒子,特別是生意越做越大,他的兒子執念就越深。
他跟大多數男人一樣,都是重男輕女的,以為只有兒子才能傳他的姓。
云珊不是看到什么報紙,而是她前世就就職過惠心集團,那時候的董事長姓高,叫高志峰,是個人面獸心的賤人。
云珊再次向鐘楚兒確認,“那他全名叫什么?”
鐘楚兒回,“叫高志峰。”
真是,這世界也真是奇妙,竟然讓她在這兒碰到了高志峰的妻子。
“不是報紙,就是心里的一種預感,一種直覺,我覺得不單單是你繼母要害你這么簡單,你有沒有想過你枕邊人?”
在前世她所知,高志峰的妻子姓吳,并不姓鐘。
“為什么回廣城他沒有陪你?你說你找不到躲避的地方,找不到人幫忙,那他呢?你這個丈夫呢?他現在在干嘛?”
鐘楚兒張了張嘴,過了會兒才道,“我跟他吵架了,在這之前就有幾天沒聯系了。”
“我是三個月前過來廣城的,三個多月前我晚上總睡不好,多夢,心悸,情緒控制不住,去檢查又檢查不出什么,后來找了風水師過來,說我住的地方不好,要換地方,后面就來了廣城。”
“一開始他有陪我在這邊養胎,但他公司那邊,幾乎每天都給他一個電話,業務很忙,他總是眉頭緊皺,但在我面前又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看他實在是焦頭爛額,我就讓他回港城了,他之后每隔十天就過來看我一次。”
“我準備來魚城之前給過他電話,他說會找人來接我,讓我先到魚城,在醫院那邊,我讓那保鏢給我打他電話,告訴我在醫院,讓他的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