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天氣,在南方來說,還有點冷,對于北方人來說不算什么。
林隨安這兒是一床棉被,底下還有一床薄毯子,所以林隨安是一條夏褲,一件夏季背心,就是云珊也沒有穿多厚睡。
所以這么一摔,真是感覺明顯。
云珊能直觀地感受到他的變化。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還說那些混混腦子里整天想著那些廢料,那種書不離身地帶著。
那他呢?
林隨安聲音有些啞,沒敢亂動,“珊珊,當時韋釗說要廢他們一只手,其實也只是嚇嚇他們,沒真廢。那幾個人極度害怕,幾乎胡言亂語,說要給我們錢,看我們不要,又好給我們吃的,給我們特別的東西,特別的東西就是這本書,韋釗是想拿,有人喊了聲公安來了,那混混就趁亂把書扔了,跑了……在你跟我說之前,我都不知道這是本H書。”
語氣里透著絲委屈。
云珊確實有看到,“他真沒跟你說是本這樣的書?”
林隨安無奈,“如果他說了,就不是這么容易放過他了,真廢他一只手不可。”
“珊珊,這書,我起來把它燒了,省得害人。”
說著就要起來,云珊喊住他,“倒不用。”
林隨安看了她一眼,“你要看?”
云珊瞪他,“誰要看啊,里面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什么仙什么死,也不知道哪個猥瑣男寫的,他又不是女人,他怎么知道女人是什么感受。”
林隨安頓了下,“珊珊,第一次是挺不舒服的,我那時也感覺有點痛,過后就好了。”
云珊坐了起來,傾過身把燈開了,拿過杯子喝了口水,然后關燈,躺下,“我要睡了。”
什么過后就好,那晚他不是哄著她來了第二次嗎?不也是痛。
簡直就是騙人。
就算真的是那樣,可能也是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感受不一樣。
云珊是接受無能。
“珊珊?”
林隨安在黑暗里開了口,“我知道你沒睡,你是不是還討厭那晚的我?”
云珊道,“沒有。”
要不是,怎么會有燦燦。
生一個燦燦,有那樣的過程,她是接受的。
林隨安轉過頭,“珊珊,我很抱歉,那晚,是我太著急了,沒有經驗……”
云珊知道他沒有經驗,過了這么久,而且孩子都生了,哪里記著啊。
“嗯。”
“珊珊,那本書怎么寫的?”
“你要干嘛?”
“我想知道你看到了啥,反應這么大。”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寫那個女的快活像神仙。”
林隨安忍不住笑了聲,“快活像神仙嗎?還真會寫,我想應該是個男的寫的,把他自己的感受寫上去了。”
“我就說嘛,要不然怎么這么流氓,家里砸鍋賣鐵都結婚娶媳婦,不就是為了做這事嘛。”
“你分析得挺透徹的。”
那是,像港城,那些歲月場所都多得很,都是為了男人服務的,還有什么二奶,都是男人在包,怎么不見女的做那事,除了道德枷鎖之外,應該是那事對于女的來說不怎么樣。
“你們男的真是那么想的嗎?”
林隨安失笑,“珊珊,你想聽實話嗎?”
“要聽。”
“這應該是動物的天性吧,到了那個階段都會有發|情期,繁殖欲,只不過是,動物不會控制,人會控制,只要結婚了的,沒有男人不想的。”
想想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