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的人不會是關義江吧?”云珊問。
這個人真的是莫名其妙,他們根本就不熟,也才見過幾次而已,竟然有這么大的仇恨,莫不是真犯了紅眼病?
“不不、不是他……”有人脫口而出,但想到這樣子出賣同學不好又急急地收住了。
韋雪問,“是誰?”
但沒人回,有幾個低著頭,不敢跟云珊韋雪兩人對視。
韋雪還要追問,云珊朝她搖搖頭,然后自己出來問,“舉報人不是關義江對吧?但少不了他教唆煽動對不對?說我作弊跟無證經營都有他份的對不對?他比你們多幾年社會經驗,可能不會直接說,但有暗中挑火對不對?”
有人點頭,“好像是,他說了很多,說你這樣子屬于詐騙,還屬于給學校蒙羞,給同學蒙羞,說要制止你這樣的行為,他連說了幾次之后,就有人說去有關部分舉報你,然后他又說,一個人去可能沒啥效果,估計多幾個人才行,等有幾個人確定要去的時候,他卻突然說家里有事去不了……你扯我干嘛,我又沒有說錯。”
說到后面,這個女同學瞪了旁邊的男同學一眼,原來這男同學是不想她說出來。
韋雪怒了,“原來舉報的還是我們班的人啊。”
云珊拿到了舉報人的名單,一共有四個,都是班上的男同學,現在并沒有在這里,估計心虛,也不敢往她跟前湊。
關義江是主謀,其中四人是從犯,那四人雖然是受教唆的,但也沒有是非分辨能力,沒有同理心,這種人她也是不會教的。
“云珊,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他會這樣……”
云珊道,“通過這件事看清一個人也不算一無所獲。”說完自嘲地笑了笑,“你們放心,我這五百塊不會就這樣白白給了的,我會申訴的。”
聽到她要把五百塊拿回來,大伙都松了口氣,要不然他們心里會帶著負罪感。
然后對關義江就氣憤起來。
“這個人竟然這么卑鄙,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就說呢,他平常怎么看起來有點虛偽,原來是這樣的小人。”
“對,平常看這個人就是一副偽君子的樣子,在我們面前一副老大哥,指指點點,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這次月考才剛過專科線而已,我還以為多有本事呢。”
“我也有這種感覺,你們不知道,他每天兩頓飯都由他媳婦送的,他看起來體面整齊,細皮嫩肉,他媳婦卻是穿著樸素破舊,土帶菜色,神情畏縮,他一看就是在家當大爺的,仗著大我們幾歲,在我們面前裝呢。”
“這種人真是太壞了,以后咱們離他遠點,省得一不小心被他出賣了。”
也真是,關義江平常的言行是有跡可尋的,他還沒有做到完美,把自己的本性完全隱藏。
云珊也不算是煽動,這是大家的感覺,雖然平常他們也覺得哪些地方隱隱不對,但想著都是同學,就維持表面關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