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士大夫們除了沒有現場大打出手,但也差不多了。
士大夫們的權力到了顛峰,沒有人能壓制他們,他們成了特權中的特權。皇帝還被限制了這不行那不行的成百上千條不行,武官們也被限制了各種不行與意圖圖謀不軌,勛貴們更不用說,吃喝等死去吧。
那誰來壓制士大夫們?沒有。他們就是最大的特權階級,最大的權貴。反正王朝倒了,下一個王朝還需要依靠他們。
用一句話說是,皇帝能死,武將能死,平民能死,士大夫不能死,士大夫死了誰幫新的皇帝管理江山?
……
傍晚時分,楊子正拿著剛寫好的《梁祝》戲曲就準備去找冒襄,畢竟昨晚他都說了,15號之前新戲曲的排練要在他家,他得參與。
楊子正也無所謂了,這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誰知這楊子正剛出門準備上馬車,就有一個婦人走了過來給他行了個福禮。
“請問是楊子正公子嗎?”婦人問道。
“在下正是,請問這位夫人有何貴干?”楊子正微微一笑問道。
“叨擾楊公子了,我是玉京樓的媽媽,想邀楊公子得空時去玉京樓捧捧場。”這個婦人。
“嗯?”楊子正愣了下,“玉京樓?什么地方?”
“啊?那個楊公子不方便就算了。”婦人瞬間臉就紅了,也憤怒了,她沒想到會受到楊子正的侮辱。
拒絕就拒絕,你一個混青樓的假裝不知道玉京樓?你這不是羞辱人嘛!
“啊?沒有說不方便,不是,我不知道玉京樓……噢,是卞玉京的小樓吧?”楊子正瞬間反應了過來,雖然他也了解過秦淮河的一些狀況,但對方只說過一個玉京樓,像他這種不是秦淮河常客,又不經常關注秦淮河的哪能立馬明白是什么地方啊。
“啊,對,對的。”這位婦人立馬又收住了腳,看著楊子正的表情,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玉京樓是卞玉京的小樓。
她還抱有一絲絲的想法。
“哦,那你是卞玉京的媽媽?剛才你說讓我去玉京樓捧場?”楊子正瞬間全明白過來了。
“對的,不知道楊公子……”
“嗯……今晚肯定沒空了,要不明天吧,到時候我去拜會玉京姑娘。”楊子正笑道。
“呀,那太好了,那玉京明天就恭候楊公子大駕了。”這位媽媽瞬間滿意的笑了。
“行,那我明天此時去玉京樓。”
與對方約定好時間后,卞玉京的媽媽就走了。
“少東家,你不是跟寇白門好上了嗎?怎么又要去勾搭卞玉京了?”陳炬有點沒看明白。
“呸,什么好上了,什么勾搭?我這是正事,我們中華廣場試營業能請到更多的名人來捧場不是好事?名花榜上,如果能請到四個,那是多大的影響?你這腦子里在瞎想些什么?”
楊子正呵斥了陳炬便上了馬車,真是氣死楊子正了,他這么正直的人怎么會干那些齷齪的事?
沒看到名字都取得這么正嗎?子正,正,正,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