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孔家也要擔心了,這科學來勢洶洶啊。”盧若騰也是苦笑。
“哈哈,隨他們去吧。”方以智大笑了一聲后便不理會了。
不一會兒,大家真的做完了第一個實驗,那就是看見光的顏色,如報紙說的一模一樣。
“光真的有七種顏色啊……”有人感嘆道。
“這個實驗重要的不是讓我們知道光真的有七種顏色,而是楊子正說的‘看不見并不代表沒有’的觀點。”另一個人反駁道。
“嘶,確,確實啊。楊子正說力都可以算出來,那如果我們算出了引力有多大豈不是能真的飛天了?”
“別真的假的了,沒看到報紙上說,楊子正正帶著他的弟子們要做飛天的東西了?”又一個笑道。
“呀,別說了,我最想看的是‘油鍋洗手’,好多的道士都用這一手四處嚇唬人。”有人叫喚著。
而方以智卻猛的記住了上一個人說的,楊子正正帶著弟子們試驗飛天,他還記得當時楊子正跟他們說的要飛天的話,想不到他真的要去做了。
……
除了通州的趕考學子們在看著《中華郵報》在中華書局外做著實驗,在大明許多的中華書局外都有讀書人在做同樣的事。
這是一門既有理論又有實踐的學問啊,一下子引起了許多讀書人的興趣。
但同時也讓一些之前看輕科學的老學究真正的感受到了科學的威力,這樣下去太可怕了。
當然,不管現在讀書人有多大的反響,對于更多的人來說沒空去理什么科學,因為他們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當中,比如張獻忠,被圍在了太平縣之瑪瑙山,他現在是走投無路了。
北上是陜西,南下是夔州,西去是四川,而現在四面合圍,從哪一路突圍?眾人已吵成了一團。
“可望,你主意多,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張獻忠此時也是沒了主意。
“義父,孩兒以為,應以重金賄賂左良玉,離間楊嗣昌和左良玉,吾等才會有一絲生機。”孫可望立馬出主意道。
“什么?我們要給那個左良玉送錢?這他娘的……”艾能奇就跳了起來。
“奇兒稍安勿躁……”張獻忠皺著眉頭思考著。
……
此時藏在商洛山與巴山里頭的李自成正帶著又收攏一批的農民軍們正商議著何時重新出山,牛金星的建議是看這次張獻忠的狀況,如果情況好他們就出山,如果情況不好就先忍一段時間。
……
此時的楊子正也已從城步縣告別了岳父岳母,并且帶上了楊紹杰、陳有光等一眾苗家子弟一起南下。
老苗王沒等什么張獻忠是否會被放走,而是根據他們三人的商量決定跟著賭上一把,反正如楊子正所說,誰坐了這江山難道還會廢了他這苗王不成,那這湘西南的苗寨就不得安穩了,況且,楊子正是去安南生事又不是在大明造反,他們怕個啥。
1640年閏正月的正月初十,陳維崧、鄭福、鄭成功三人經過十來天的趕路終于到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