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是這邊氣候的一大特點,就是到了每年的五月至十月這邊每天都是雨不安時的就下起來了,下的都是夏雨,即傾盆大雨的那種。所以大家所見之處都是一片泥濘,行路特別困難。”
楊子正解釋道。
“啊?我們云南也差不多的。”其實四十幾泰州學派的學子還是挺積極的,這更像是后世的學子,原因是他們儒家對他們的影響沒那么大。
“嗯,是很相同,但也差很多的,具體的等你們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就明白了不同在哪里了。”
休整完之后他們繼續出發,到達新安的中華郵行安南總部已是入夜。
不過,早已到達這邊的人員都在等候著他們一起吃晚飯,這是楊子正吩咐的,一定要有一種團隊感。
這楊子正一行剛抵到目的地,就見以陳維崧學生三人為首的團隊在迎接他們。
“學生拜見老師!”陳維崧三人連忙行禮。
“呀,你們三人夠快啊,飛過來的?”楊子正很是意外,這個真沒人跟他說,他也沒有特意打聽。
“嘻嘻,老師,跟飛過來差不多,我們是十天前乘了鄭家的大福船來的。”陳維崧解釋道。
“你們呀,好,很好,聽說南京的演示很順利,效果很好?”楊子正問道。
“好是好,但也有人搗亂,說我們擾上天意志,人就不該飛天,說我們要遭……”陳維崧說不下去了,主要是有人說的話太狠毒了。
“哈哈,說我們科學會遭天譴是吧?沒事,由他們去吧,反正這些人不是我們科學的朋友,不用理會。好了,南京的事回頭再說,我們先進去。”
酒樓內,中高層聚集在一起足足有三四百多之人,細數下來有三十幾個部門幾乎都在安南有了分部及負責人,而且是抽調的潛力負責人來的這邊。
一一見過中華郵行熟悉的人之后,楊子正看到了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楊子正稍一愣神之后立馬上前握著這個男人的手。
“茅總兵,又相見了。”
“哈哈,東家,老朽已不是茅元儀了,自此之后老朽名叫茅破虜,此生專為破建奴。”茅元儀狠狠的砸了砸頭。
“哈哈,好,茅先生此志正合我意也,來,等會咱好好喝上幾杯。”
“東家,我是來了有一旬了,對喝酒不感興趣,我是等你來安排我做事的。”茅元儀,不茅破虜有點急了。
“哎,茅先生,再急也不用這一天,明天我們就把事情安排,現在先喝酒。”
“好,那就先喝酒,不過說好了,不能喝多。”
“哈哈,茅先生啊,這可能是你最近喝的最后一場酒了,接下來我會嚴格要求大家不能喝酒的。”楊子正笑道。
開玩笑,楊子正是準備按照后世標準來行事的,這喝酒之事是要嚴格控制的。
“呀,那就好那就好。”
當晚,中華郵行安南總部的酒樓里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有見到老熟人的喜悅,也有馬上要展現大抱負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