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該待在升龍城,此仗讓孩兒領兵。”年輕稚嫩的鄭根想在父親西定王面前表現一番,可年輕的鄭柞怎么可能讓才十幾歲的鄭根領兵打仗,況且他這個平南大元帥哪有不去戰場的道理,那還叫什么大元帥?
“吾兒有些心孤心甚慰,此行便隨我去吧,但只可看不可說,不可做。”鄭柞也是要把鄭根作為接班人培養了,這統一之戰如果混上點功績那對以后可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是,父王。”鄭根很是興奮。
鄭柞在出片之前特意查看了從中華郵行挑出來的五萬壯士,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是嚇一跳啊。
這身體素質哪像是個莊稼漢?這讓鄭柞又是狐疑了。
“李先生,這中華郵行的幫國都如此的優秀了,為何不北上幫助大民征戰,反而幫我安南統一了?”鄭柞問他的頭號謀士李春元。
“稟殿下,大明是大明皇帝的大明,而中華郵行是楊家的中華郵行,為大明而戰無利可圖,或利已圖盡,如今中華郵行在大明近乎無利可圖。重要的糧食與貨物調度都在中華郵行手中,若再為大明犧牲壯士豈不可惜?但安南有中華郵行可圖之利,海貿是將中華郵行之貨品行銷諸國的通道。”李春元的一番回話解了鄭柞一直的疑惑,這中華郵行為什么對安南的事這么上心的原因?
其實,這李春元早就被中華郵行收賣了,不幫著中華郵行說話他幫著誰?
“妥,那就滅阮賊?”鄭柞狠狠的揮了揮拳,這是他一直縈繞心頭之事,今日終于可以再次行之,能不激動否?
……
三月一日,經過數十日的準備,西定王終于把軍隊全部都集結到了橫山腳下,而此時的橫止的數座經佛朗機的援建的堡壘也扼守望著關卡,正是因為這些保壘讓鄭軍數年來攻打南阮都無功而返,現在他們又遇見了。
看著山上面的一座座堡壘,混在中華郵行五萬軍人中的茅破虜及中華民軍的一眾高層心里很是憂慮。
“茅都督,如若西定王要強攻這些堡壘,必定會讓我軍打頭陣,這會犧牲很多的我軍戰士啊,關鍵還不一定打得下來。早前我們就演練過,這種保壘只能使用空中手榴彈、炸藥包以級火箭炮。要不然,上再多的人也攻克不下,都是找死。”
“所以,茅都督,我們不能讓西定王這么打啊。”楊紹杰看著高山上的堡壘憂心道。
“對,茅都督,我們必須得制止。”秦翀、馮鐵鋼、衛才良等一眾將領也是附和。
“嗯,本都督又怎會不知,不過大都督說了,不會讓西定王指揮戰爭的,讓我們稍安勿躁。”茅破虜知道楊子正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不知道他是如何實施,何時實施的。
“行了,各人先回自己的營地,讓大家做好硬攻的準備,特別上這橫山,從山腳到堡壘之間阮軍肯定設置了許多的滾木,硬石,火器之類的阻止我等上山的。做好這些準備,萬一要硬攻,也要盡量減少傷亡。”
茅破虜沒有辦法,只好做上最壞的準備。
三日后,眾人按照平南大元帥的命令排兵布陣,果然中華民軍的人將士排在了最前面。
得到命令,今天攻山,中華民軍沖第一道,隨之是象兵,騎兵,最后是鄭氏的步兵。
看到這一幕,茅都督又與眾將領聚到了一起,在做最后強攻的部署。
然而就在眾人還沒散會之時,有通信員跑了過來。
“報,都督,有人送來密信,望各位將軍知悉。”通信兵送上書信。
“是誰送的?”茅破虜問道。
“來人持大都督府通行令,稱情報處之人。”通信兵答道。
“情報處?”茅破虜疑惑,看向眾將領。
楊紹杰點了點頭,“似有此部門,是大都督早年間籌建的,齊集了各江湖異士組建,專為刺探隱秘情報所設。不過,很少有人見過他們。都督,先看信吧。”
茅破虜愣了下后,苦笑,果然掌權之人都愛搞這種機構。
他打開信后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把信遞給其他人看。
“信中所說,在大軍攻山之際會有刺殺西定王這阮賊,望我等在西定王死后迅速控制并穩住軍隊,且放任軍中冷箭射殺鄭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