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掏出五毛錢遞給賣糖葫蘆的,又從草捆上拔了一根糖葫蘆。
白鳳吃糖葫蘆都能吃出最高境界,她不是吃,而是用舌頭舔!
而且舔的方式有些傷大雅,容易讓有過經歷的男人產生聯想。
這要是娶回家培養培養...
啊呸!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吃個糖葫蘆你都吃出個花來,好好吃!”
白鳳白了江宇一眼:“吃糖葫蘆又咋了?你咋那么多事兒,比我媽事兒都多。”
還吃糖葫蘆咋了,你把糖葫蘆頭部放嘴里嗦嘞,你知道這能引出什么效果不?
算了!白鳳又不是他媳婦,管人家怎么吃呢,就當她是提前練習了。
十點左右,張山波三人從集市里出來,在供銷社和江宇匯合。
江宇把自己買的紙捆在自行車的大架子下,把那個絲網印刷機讓白鳳抱著。
想了想從白鳳手里把絲網印刷機拿回來,交給林靜拿著。
白鳳拿東西他實在不放心,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他賣了。
還有那塊小玻璃則交給了宋梅,白鳳倒是兩手空空。
“江宇!你這么向著白鳳啥意思啊?怕她累著?”宋梅抗議了。
“別瞎想,我是怕她給我賣了,這些東西可是二十多元呢!”
宋梅一想也對,就笑的有些奸詐。
白鳳這貨也跟著傻呵呵地笑。
沒治了。
張山波馱著宋梅,李慶顯馱著林靜,這兩個貨一出公社就開始自行車鄉村土路越野賽,屁大功夫就跑前面上百米遠了。
“你快點騎!人家都騎前面了,你在后面慢騰騰像個蝸牛一樣。”
白鳳對江云騎車的速度相當的不滿。
“騎那么快干啥?萬一掉溝里咋整?”江宇沒好氣地回答。
他的話音剛落,張山波馱著宋梅的自行車在遠方一歪,就拐進了路邊的溝里。
把江宇嚇出一身冷汗,他的玻璃...
好在是山坡頂,路邊的排水溝才一尺多深,宋梅身手靈活,一下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手里還緊緊抱著那塊用紙殼子包裝的玻璃。
“你的嘴是不是開過光啊!這么準!”白鳳驚訝。
江宇自己也無語,這不成了烏鴉嘴了嗎!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兒,你買紙的時候為什么捂我的嘴?男女授什么不親?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授受不親!”
“對!就是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捂我的嘴后果很嚴重。”
“有啥嚴重的?放心!你壞不了孕就是了。”
“啥?!這說的是人話嗎?我擰死你!”白鳳在后面貨架子上差點飛起來,然后伸手在江宇的肋骨上使勁兒擰。
可惜江宇穿著大棉襖,白費力氣。
白鳳擰了半天,然后哈哈大笑。
“江宇哥!你買那么多紅紙到底要干啥呀?”
“有用,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跟我玩神秘,信不信我天天去給你搗亂。”
這個真的不能告訴你,過不了幾天你就知道了。
回到家的時候是十點半。
把白鳳送到她家門口,江宇就拐進了李金友家,告訴他小隊長他干了。
不過他有個條件,今年的農業稅他不負責收取,年前他還想干點什么,可沒功夫東家走西家串的去要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