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準備明年夏天帶父母到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然后對癥下藥養活一下身體。
晚飯后江宇走出家門。
門前那條穿村而過的小溪已經凍的結結實實,幾個小孩不知道寒冷正在冰面上滑冰車。
小時候,他也無數次在這條小溪的冰面上打冰陀螺、滑刺溜、滑冰車。
一念之此,心中不由玩心大起,也踏上冰面,打著滑刺溜滑向下游。
在走到白鳳家門口附近的時候,一輛冰車從斜刺里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撞在他的身上。
原本以他的身手是可以躲開這次交通事故的,但是滑溜溜的冰面影響了他的發揮,腳下一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冰車撞在自己腿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簡單了,被撞倒的江宇也就倒在了冰車上,把冰車駕駛員壓在身子底下。
“死人!起來!要壓死我呀!”
這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江宇站起來,伸手把壓在身下的人拉起來,待看清對方是誰后,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說你多大人了還滑冰車?你還能不能行了?”
“咋了!誰規定十六歲的人不能滑冰車?人沒老思想倒是先老了。”
被驢教訓了!
不過人家這話沒毛病,他人雖然處于二十歲的歲月,但思想確實不年輕了。
“那你這算不算故意往我身上撞的?”
“別污蔑人好不?誰故意往你身上撞啊?人家不是沒看見嗎!”
“呵呵!我這么大個建筑物你竟然好意思說沒看見?你長眼睛留喘氣呀?”
“咯咯咯!江宇哥!你上哪兒去?”白鳳轉移視線,不在撞人這上面糾纏。
“這不吃完飯沒事兒,到下面溜達溜達。”
“啊!你都吃完飯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得趕緊回家吃飯。”
白鳳拎起冰車,慌慌張張地回家去了。
看著白鳳的背影,江宇搖搖頭。
他怕第二次被冰車撞就上了岸,一路來到楊萬家。
他到楊萬家來的目的不是看電視,想看看安明海今晚能不能來。
此時的楊萬家還沒有一個外人來,楊萬正仰面朝天地躺在炕頭望著天棚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江宇來了一骨碌爬了起來。
“老侄兒!你昨天說的那事兒,我琢磨了一晚上,總感覺心里不踏實,開小店能行嗎?還有投資得需要多少錢?”
“你家本身就招人,開了小店咱隊人肯定都在你家小店里,怎么能不行?行是肯定行,保證能掙錢,這個昨天我不是都給你算過賬了嗎?”
“道理我都懂,就是感覺不踏實,但你這么一說我心里就踏實多了。”
沒干過心里不踏實是正常的,等干起來心里就踏實了。
“到時候你讓我嬸兒看著店就行,你干什么都不耽誤,至于投資,啟動資金怎么也得兩千塊錢吧。”
“兩千呀!這可不是小數。”
“做生意不投本錢怎么能行,空手套白狼就被指望了。”
楊萬拉著江宇又跑到了外面,這回對他家房北頭的廈子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