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還傻呵呵地問,在看到別人都笑了,終于知道紙尿褲不是啥好詞,狠狠地瞪了江宇一眼。
換別人她早上手掐了。
他們這一桌因為沒有人喝酒,因此吃的非常快,六點左右就吃完了。
主屋里的那桌吃飯速度明顯就慢了許多,一直到六點半開演電視了才收拾了桌子。
主屋的桌子一撤,看電視的人就各自占據有利位置。
江宇把李金友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李金友好像喝的有些高了,這讓江宇有點擔心接下來的談話質量。
“李二叔!您現在腦袋還清醒嗎?”
“咋不清醒,酒喝到人肚里又不是喝狗肚里去了。”
話是這么個話,但很多喝多的人卻真是把酒喝到狗肚子里去了,尤其那些喝多耍酒瘋的人。
江宇給李金友遞了一支煙。
“二叔!我找你是談關于潘春秋的事情,我想詳細了解一下潘春秋這個人。”
李金友抽著煙沉思了片刻:“你想弄他?”
“我和他算是撕破臉了,有這么個人在鳳窩浦村當書記,我將來要干什么都不會順當,他都會找別扭,所以他必須下去。”
“潘春秋這個人小肚雞腸,你要是得罪他了,若是找他辦事兒,他是真的會處處給你小鞋穿的,可是你想把他弄下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他是馬書記的人,不好辦啊!”
“馬書記已經調走了,現在才來了一個新的孫姓書記,還沒有開始任命各村的書記,那天安明海在我家說這事兒的時候,你可是也在場啊!”
李金友一拍腦袋:“人到了歲數,記性就是不好,我都快給忘了。”
“安明海說新來的書記和他關系不錯,這里面也許能做點文章。”
李金友沉思了一下:“是這樣呀!那還真有希望,你想怎么弄他?”
所謂的整人,無非就是兩種手段:暴力的和非暴力的。
暴力最直接的手段的就是江宇晚上打潘春秋的黑棍,讓他半身不遂或者昏迷不醒。
再就是通過雇傭社會上的人對他進行警告,如不聽話可以進行生理摧殘。
當然這種手段江宇是不屑使用的,他要通過光明正大的手段把對方弄下去。
也就是非暴力手段。
非暴力手段就是找到對方見不得人的黑料,然后進行曝光,通過正常的途徑讓對方身敗名裂。
多年后,狗仔隊就喜歡玩這個。
“我想找到他見不得人的東西最好是貪污方面的事情,直接把資料呈到新書記的面前,在公社書記任命村支書的時候把他替換掉,但是我回來的晚,對鳳窩浦村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著手。”
“別的行政單位什么樣我不太清楚,但是村一級的我還是有些了解的,畢竟我也在大隊當了好幾年的會計,這么說吧,每個大隊不管誰在上面主事兒,都有一本見不得人的黑帳,潘春秋這屆也不會沒有,你要是能把這本黑賬搞到手,從里面找出一些貪污的事情是非常簡單的,有了這些東西搞倒他輕而易舉。”
“那這本黑賬通常應該在什么地方?是在潘春秋的家里還是在大隊的保險柜里?”
“不可能在潘春秋家里,他不會把這種賬本帶在身上,如果不在大隊的保險柜里就是在趙文成手里,我估計在趙文成手里的可能性較大。”
“那這賬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李金友搖頭:“沒有!外表看它就是一普通的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