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真人殺氣四溢:“你威脅我們?”
“當然不是!”
獨孤家長輩苦口婆心:“只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江湖朝堂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啊。”
兩位美人兒沉思片刻后,對視一眼。
玄圭真人重新坐下:“玄女寶蛻是別想了。獨孤家的癲火之禍我略有耳聞,如果你們信得過,可以帶一位有癲火之害的高手過來讓我們看看,我們找找看有什么辦法。”
玄女道道統悠久,傳承眾多!
世人只知道玄女道極擅兵略和男女俯仰升降盈虛之術。
卻不知道“山醫命相卜”其實都和玄女有關。
尤其是在對付各種疑難雜癥上,
玄女道往往有不同一般的殊勝手段。
獨孤家長輩嘆息:“那也只能如此了。”
“那信兒的婚事……”
玄圭真人揮揮手:“再說吧。”
獨孤家長輩:“……”
他拱拱手,離開堂廳。
外面,陸山他們等的有點百無聊賴。
獨孤信還一直深情款款的盯著洛南伽……給洛南伽看得相當煩躁。
陸山其實很想過去說一句:
兄弟,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啊!
何必舔一個呢?
以你的身份地位舔上一群妹子!
那你就是戰狼!
陸山心底正腹誹的時候,獨孤家那位長輩出來了,他迎著獨孤信期盼的眼神搖搖頭。
獨孤信登時臉色灰敗,如喪考妣。
而陸山……
這時候一雙虎目精光湛湛,一直在觀察著對面。
等獨孤家的人離開這邊,陸山才沖洛南伽悶悶道:“今天我虧了很多錢。”
洛南伽:“?”
她沒好氣道:“喂!拿了姐姐的錢轉臉就想把姐姐賣了?能當個人嗎?”
陸山:“我是山君!”
本來就不是人。
洛南伽:“……”
卑鄙的妖魔!
陸山擺擺手:“我給你一個補償我的機會。”
洛南伽眼神一亮,扭捏道:“哎呀這里人這么多,這種事咱私下說不就行了?”
袁青腰:“???”
陸山:“……”
袁青腰一把掐住洛南伽的脖子:“你一天不發燒能死啊?”
洛南伽被提溜住命運的后脖頸一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陸山沒跟他們插科打諢,繼續道:“我要這次獨孤家這伙人的所有情報——盡快。”
說完,
陸山回去了。
等到中午,獨孤家這次使團隨行人物的詳細資料都查探好了,由袁青腰親自送過來。
她怕洛南伽那燒貨送個情報把自己一血都送咯!
不管是為了樞密殿,還是為了她,
她都不樂意看到洛南伽和陸山發生親密交流。
袁青腰把資料丟在陸山面前,冷冷道:“獨孤家來訪算是貴客,你可別胡來——真要動手也記得隱秘些,或者通知我幫你挖坑。”
陸山:“……”
他仰臉,無辜道:“我是那么兇殘的人嗎?”
袁青腰面無表情:“當然不是。”
“——你甚至都不是人。”
陸山齜牙笑了,笑容燦爛卻陰森可怖:“也對。”
說著翻開桌面的卷宗。
這次獨孤家來訪人員中,除了領隊的長輩獨孤平和獨孤家新一代天驕獨孤信,剩下的人員都是獨孤分家里的年輕高手。
而在那些人里,
陸山最想了解的是一個叫獨孤晝的人。
他仔細觀察過,
獨孤信數次深情表白時,這位獨孤晝都曾隱晦的,不易察覺的流露出鄙夷,厭棄等眼色。
這說明,
這位獨孤晝并不甘心居于人下,很有野心。
好哇,
有野心好哇。
陸山捏起獨孤晝的檔案,眼神沉沉的開始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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