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牌桌上的三人皆是一愣。
特別是上家阿貝,聽到了姜序吃牌之后,立刻又望了一眼牌河中自己所打出的那一枚牌。
唉,沒錯啊!
他出的不是萬字,而是一張三餅啊!
怎么莊家也吃了一手?
他這倒是是什么牌路。
萬字,餅字,風字,都有。
但東風、南風,白發中三元牌都都已經有起碼三張在牌河。
根本沒有役牌還在外面了啊!
將阿貝牌河中的三餅拿過來,擺在自己手牌的二四餅中央,然后移動自己的右邊桌角,與前兩手的副露牌一順碼整齊。
姜序的手里就只剩下五張牌了。
他在手中剩下的五枚牌中移動,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抽出一枚五萬打出。
這似乎代表著,他已經放棄了萬字混一色的牌型了。
牌局一巡巡的推進。
在看到了姜序一連切了兩枚萬字牌后。
三人也終于確認,姜序是將牌給組崩了。
這種情況屬于并不常見的情況,但牌打多了,偶爾也會遇到一些。
經常發生在在牌局很前期就決定了要做某個役種的時候。
可能在牌局的中后期就發現沒有辦法繼續再做下去了。
但像混一色這種比較特殊的形狀,即使想改也來不及了。
如果是在閑家,遇到這種情況,大不了棄胡就是了。
但是作為莊家,怎么可能輕易的棄胡。
即使役種組建失敗,那也得盡力兜牌形聽。
一個是說不定其他家也沒能胡牌,自己還能繼續連莊。
二來,在無役的情況下,還有最后的海底撈月和河底摸魚的機會,沒必要輕言放棄。
莊家居然犯了這種錯誤。
這等于再度給了牌桌上其他三人機會。
現在,牌桌上三人手里擠壓已久的無用的萬字牌,都可以趁機清理出去了。
阿貝是北家,他打完第十二巡的最后一張牌,也就代表著現在已經正式進入牌局后期。
此前已經棄胡,現在想要再組牌的話,成型的概率已經是極低。
但是莊家似乎組牌組崩了,根本無役,幾乎不可能胡牌。
此時還不組牌,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牌局繼續推進。
各家一巡巡的摸著牌。
尋找著機會。
第十五巡!
牌局只剩下最后的兩巡。
牌墻只剩下了八張牌。
各家的手牌已經基本定型,極難再有所改變了。
按照目前的牌序,海底牌會輪到對家的小豪。
姜序率先摸牌,只是看了一眼,就打出了。
他保持這樣的動作,已經有接近五巡了。
十五巡最后的一張牌,依然是由北風位的阿貝摸上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又望了一眼各家的牌河。
停頓了一下,又從自己的手牌中切了一枚二餅。
“碰!”
在阿貝的二餅打入牌河后。
姜序目光一閃,沉寂了一整個牌局后期的他再度發聲。
居然再次副露。
四次副露,讓他的手牌基本全部都亮出了,只剩下最后一張牌還在手里。
四副露單騎!
按照現役規則,他依然無役。
但按照古役規則,姜序的牌型居然在最后一刻有了役!
古役·十二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