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好像看到了一個影子,飛快的從眼前刷過。
然后燈泡就徹底的爆開了。
一股不知哪里來的涼風也莫名其妙的吹起來,吹得他眼睛都瞇起了。
幾個事情集中到了一起,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
不對,亂的似乎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姜序跟石原亮介,在外面進來
“怎么回事?!”
在隔壁把玩著斛玉的河本忽然目光一凝,眼睜睜的望著這塊氣運靈石中,一條細微的黑線好像忽然間就鉆了進來。
‘現在,斛玉就代表著了這個地下雀莊的氣運規則,忽然多了這點黑色的東西,是發生了什么變故。’
河本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
斛玉有靈,他立即將斛玉雙手保住,閉上眼睛,開始細細的感應起斛玉想要傳遞出來的信息。
過了幾秒,帶著一絲了然,河本睜開了眼睛。
‘原來如此,我就說呢。’
收集此時的土著神靈氣韻,來凝聚出氣運魂靈。
這些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就在于,正常凝聚出來的氣運魂靈依然帶著此時深刻的印記與氣息。
他們這群他世的人根本無法利用。
除非,進行侵染。
也就是石原亮介現在做的。
獻祭!
以瀛洲的氣運為引子,利用本世的人的運勢澆灌成長,
這就需要利用到另一個新的對局規則。
運勢賭局!
只要坐上了牌桌,就等于將自己的全部運勢都已經壓上了。
輸掉了對局,就會等比扣除自身運勢。
一旦被擊飛,就等于自身的運勢也會歸零,完全獻祭到了這場儀式之中,成為了黑鴉運勢之靈成長的資糧。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瀛洲當時還要送來一種氣運之種的原因。如果沒有瀛洲氣運侵染,’
這就是瀛洲的布置手段嗎!
果然是,環環緊扣,沒有一點,不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河本嘴上掛著笑容,眼睛盯著眼前的斛玉,瞳孔深處卻蘊含著一股冰冷。
僅僅一個小小的反制手段,就將河本所有想過,但沒有來得及開始的想法全數扼制在了腹中。
現在,即使他有想法,可所有的一些都沾染了瀛洲的氣運,恐怕...一旦他起了一點違逆之心,他現在手上的一切,都會失去效果。
不費一兵一卒,不出吹灰之力。
就讓我們得拼死為其效力。
瀛洲!
只有這種強大的存在,才值得我們依附!
河本的面色漸漸平靜下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實就是如此。
如果瀛州真的沒有什么反制的手段,那么屆時,他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的就反叛。
說到底,這就是‘東扶’等等一類敗世,刻進骨子里的劣性。
而,他們之中大多以此為榮。
即使已經一敗涂地,成了幽魂孤鬼也不愿意承認錯誤。
畢竟,絕大多數的勝世,都沒有必要使用使用鬼蜮伎倆,堂堂正正就是最強大的王道。
就在河本暫時將心中的一些想法壓下了。
包間的門就又被推開。
卻是江口一臉焦色的沖進來。
“河本君,那邊,好像出事情了,趕緊去看一下吧。”
“嗯。”
河本淡淡的起身,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處變不驚。
“沒死,只是昏迷了。”
“大概是由于被石原君的役滿擊飛了,受的刺激有點大,外加上燈泡碎裂,種種巧合,一時間接受不了就昏過去了。”
“沒有事情,我們帶他去休息一下,你們的牌局,還沒決出勝負吧,請不用顧忌我們,繼續吧。”
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