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周國強在不在乎,反正盛唐不在乎。
進了他口袋的中華,周國強想再要回去是絕無可能,最后也只能抽一根哈德門,用周國強的話說就是:還他媽是軟包的!
從清風書店出來,林良順等人看著盛唐跟周國強嘻哈笑罵,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還是很羨慕的,當然對于這個師弟,越接觸下來,林良順越是佩服。
回到學校,陳曼歌和荊婧她們幾個女生已經來到二教樓下等著了,盛唐和林良順先把四六級真題幫她們放在二教,隨后又推著三輪把剩下的四六級真題放在了一教。
盛唐把車上的考研政治拉回二教擺上,等九點多張召民他們過來,直接賣就行。
因為今天的四六級真題比昨天少,再加上書攤已經有了一定的人氣,九點一刻,二教樓下的女生團隊竟然先賣完了,夸張的是,有些人其實已經買過一次,后面又買了幾次,為的就是能跟陳曼歌和荊婧多說一句話。
盛唐聽說之后不禁咋舌:這不就是以后的飯圈買榜效應么?
等張召民他們過來,其他人就先下班了,走過健橋,又剩下荊婧和盛唐兩人。
路過水房的時候,荊婧停了下來,盛唐好奇問道:“你的水壺不會又放在這里了吧?”
“昂。”
荊婧今天穿著一身粉紅色運動服,腳下是一雙白色板鞋,身后還背著一個白色小包,整個人顯得特別青春活力,聽到盛唐問話,她習慣性的揚了揚傲嬌的小下巴,粉嫩的臉頰在路燈的映襯下仿佛會發光。
“你不怕再被別人拿了啊?”
聽到這句,荊婧皺眉,白了盛唐一眼:“會不會說話呀?你以為我還跟昨天一樣,水壺上一個字都沒寫啊?”
看到水壺被拿走的那一刻起,荊婧就把原因歸結于新水壺上太干凈了,一個字沒寫,被人拿錯也正常,所以這次她聰明了,回去之后就把自己的樓號和宿舍號都寫了上去,為了保險,還在水壺把上系了一根發帶。
不過盛唐還是非常直男的說道:“其實水壺被拿走跟寫不寫東西,也沒有太大關系。”
“那跟什么有關系?”
“跟運氣有關。”
“……”
荊婧又瞪了盛唐一眼,然后就往水房走,盛唐閑來無事也跟了上去,想看看接下來會不會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
當荊婧再次發現她的水壺丟了的時候,直接回頭瞪著盛唐,一臉委屈,好像她的水壺被偷是他的原因一樣。
盛唐也很無奈,指了指放在這里的其他水壺對她說道:“你看看它們,有沒有一個水壺是跟你的一樣新的?”
荊婧看了一圈,然后搖了搖頭。
凡是放在水房里的水壺,最新的也只有七八成新,大部分不是破這,就是碎那,像荊婧這種買了一天就敢放在這里的,根本沒有。
那不明擺著告訴大家“我是新生”嗎?
“是吧?你看你把那么新的水壺放這,就跟男生宿舍跑進一個美女一樣,太顯眼了,別人想不注意都難啊!”
“……”
荊婧聽完氣鼓鼓的,其實她想說“難道美女跑進男生宿舍,男生就能想怎樣就怎樣”的,不過她臉皮太薄,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撇嘴道:“你知道為什么不早說?現在都丟了,再說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