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鏡頭拉近,就會看到花解語渾身不自在,坐立不安。
“師父,韓嚴法那廝請出了賞善罰惡令,他不會找到這里來吧?”
花解語想到韓嚴法的“冷血無情”,就渾身戰栗。
美人計對韓嚴法這種一心飛升天界的人,一點作用都沒有。
一個想飛升天界的人,要尋找到道侶,肯定也是有希望飛升的人。若是自己一個人飛升,把道侶留在下界,這算哪門子的道侶?
花解語對面那個女子,相貌和花解語一樣年輕,她披著一件鳳凰羽衣,仙氣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女手很長,若是站立起來,可以觸碰到自己的膝蓋。
她就是花解語的師父,青紅道君。
青紅道君的命運很是悲苦,她父母雙亡,在十歲以前,是個流浪的孤兒,平常,過著一些偷雞摸狗的生活。
她的雙臂,就是為了修煉一門叫“飛云手”的偷竊手法而變長的,手臂長,拿東西就夠得遠。
“怕什么!你又沒有親自做這件事。”
青紅道君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
她見過的大風大浪太多了,一個小小的韓嚴法,她并不放在心上。
花解語聞言,卻是眼前一亮。
“對啊!此事是云清會的人所為,和我有什么關系?宗門任務是她們包攬的,貢獻點也是她們吞的。我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她們蒙騙了。”
“孺子可教。”
青紅道君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提點道。
“只要不是宗主親眼所見,我們就不用害怕。執法堂一張口,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是親傳弟子,是本門未來的希望,只憑執法堂的隨口污蔑,就能定你的罪?”
花解語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神采奕奕。
“對!執法堂要是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定罪,簡直丟了太玄門的臉面。”
青紅道君又補充道:“只是壓榨一些外門弟子,拋開事實不談,這并不是什么大事對不對?而且,大不了,我們把那些貢獻點都還給外門弟子不就行了。他韓嚴法還想怎樣?雖然有一些外門弟子被云清會所閹割,可那又怎么樣呢?他們也看到你們沐浴了啊!”
花解語已經完全放松下來,再也不擔心執法堂了。
“元嬰真君就是元嬰真君,看待問題就是透徹。韓嚴法雷聲再大,雨也下不下來。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青紅道君眼神凌厲,大發雌威,冷哼一聲,又道:“不怕告訴你。為師和天州的真空圣地的長老有些交情。她數次邀請為師,讓為師加入真空圣地,為師一直沒有答應。如果這次宗門敢追究你我師徒,為師就帶你加入真空圣地。”
“加入圣地!”
花解語腦袋嗡嗡作響,她幸福得快要暈過去。
圣地,是凌駕在一流宗門之上的存在,比一流宗門強大的多。一件仙器鎮壓下來,太玄門就毀滅了。
“要是進了真空圣地,那就再也不用擔心太玄門追究了。太玄門是絕對不敢得罪真空圣地的!”
青紅真君自信滿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