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清一拳擊飛一個人,同時腳下猛地一蹬,身形如風,迅疾的向第二個人踢去。
解雨清這一腳極為兇狠,直接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之下的地方,這個男人被踢的連滾帶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著下面,不斷的抽搐,鮮血從他的肚子下面流淌而出,將褲襠染紅。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幾人頓時傻眼了,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小弟,有些害怕了,不敢輕舉妄動。
“走!快走!”
為首的那個男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弟,又掃了一眼解雨清,趕緊對眾人說道
聽到那為首男子的話,這幾人才醒悟過來,紛紛向外面跑去。
解雨清也沒有阻止他們,任由他們逃掉了。
“汪家的!”
解雨清在打斗的時候也看見了他們肩膀上的紅色鳳凰紋身,也認了出來,他們就是汪家的人。
“少爺,抓了32人,其中15人肩膀處有紅色鳳凰紋身。”
解雨清的耳麥里傳來手下的聲音。
“好,知道了,把那些人交給新月飯店的人處理。”
解雨清淡淡的說了句,看了一眼這廢棄工廠里面,轉身離開。
工廠里面,陳丞澄站在窗戶一側,偷偷的看著解雨清離開,等她走遠了才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她剛才真是嚇死了,如果解雨清走了進來,那肯定就會發現她做的事情,還好,幸虧剛才解雨清離開了。
這時她突然感到背后一涼,回過頭去,便看見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站在那里,看到這一幕,她嚇了一跳,心中暗叫不妙。
“果然,陳丞澄,按我哥說的,你果然不是陳家的人。”
解雨臣帶著身后的幾人看著陳丞澄,冷笑著問道。
“拿下她,帶走!”
解雨臣冷酷的命令著自己的屬下,那幾個屬下聽到命令后,紛紛走向陳丞澄。
……
新月飯店
“怎么樣?”
解雨清趕回新月飯店后,看著張日山他們
,冷聲問道。
“殺了,裘德考的人,汪家的人,還有幾個四派的人,四派的人給放了,畢竟還不是時候給他們結仇。”
張日山看了一眼解雨清說道。
“四派的人?他們來摻和什么?”
解雨清眉頭微皺,問道。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四派,名為摸金四派,為摸金,發丘,卸嶺,搬山。
摸金四派傳承歷史久遠,有著上千年的歷史了。
“不清楚。”
尹南風搖搖頭說道。
“裘德考這老東西,想長生想瘋了!還有汪家的,現在的九門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汪家的人,內憂外患啊!”
張日山嘆息了一口氣,感慨道。
“過幾天我去西方一趟,見見卸嶺的現任魁首!”
解雨清沉吟了一下,對張日山說道。
“好,我陪你一起去,正好去見見熟人!”
張日山想了想,對著解雨清說道
畢竟這么多年沒見了,去見一見,順便解決一些事情。
“你們都走了,你剩下我一個了,哎,都是沒良心的,只留下我一個女子就在這里!”
尹南風搖著頭,語氣中滿是幽怨,仿佛被拋棄了一般。
“南風啊,去西邊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這新月飯店也還是要有人管理的。”
張日山安慰著尹南風,不讓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