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在神圣帝國稱為光緣觀測法,中間的遮擋物會將光線聚集在自身的邊緣部分,這部分的光線會比正常亮度增加數倍。”列夫說道。
“是的,因為重力微透鏡觀測不可重復,所以只要有連續的軌跡記錄,就可以發現這顆流浪行星的大致范圍。”張星星繼續解釋道。
“可是我們現在缺少觀測的軌跡記錄,我們不可能入侵得了星際聯盟的天文數據庫。”張保爾說道。
“不用入侵,用這艘飛船的系統,登陸神圣帝國學院的天文數據庫即可,我有密鑰。”列夫說道。
“那太好了,得來全不費功夫。”張保爾高興地說道。
“但是神圣帝國在這一塊領域的技術遠遠不如星際聯盟,希望獲得的數據能夠幫助到大家。”列夫坦誠地說道。
多多立即打開了無畏號的無線聯網系統,列夫立即開始操作起來。
不一會,我們就進入了神圣帝國學院的數據庫,對歷史觀測圖片開始一一搜索瀏覽起來。
龐大的數據系統信息量非常巨大,列夫嫻熟地根據檢索要求做好了軌跡搜索標簽,開始了全方位的搜索。
搜索時間顯示為8個小時。
“各位,都各自回艙休息一下,8小時搜索結果出來后,再做下一步行動部署。”張星星命令道。
眾人緊繃的鉉是該放松一下了,皆各自起身返回自己的休息艙,我看見腰部貼上了一塊膠布的布魯,一蹦一跳地跟著我走在身后。
“這小家伙看來很喜歡和我呆在一起,唉布魯啊布魯,我該如何處理你和列夫之間的問題呢。”我郁悶地說道。
返回了自己的休息艙,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我靜靜地躺在那里,布魯也安靜的趴在我身邊。
隔著休息艙的窗戶,在一片漆黑之中,艾德里安星噴射出的伽馬射線暴朝著遠方奔去,在它的身后,是不緊不慢轉動著的藍色參宿五,看著這些已經存在了幾億甚至幾十億年的星體,我不禁感覺到作為一個生物體的渺小。
在參宿五淡淡的藍色光芒的照射下,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非常沉穩,過度的戰斗導致的身心俱疲,讓自己的大腦皮層急劇需要一場徹底的休息。
深度睡眠之后,我醒了過來,我看了一下時間,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個半小時。
“還要一會就要出結果了,先起來吃個罐頭去。”我自己對自己說道。
就在我翻身站起的那一刻,眼前突然看到趴在我身邊的,是一模一樣的兩只布魯。
我驚得直接坐回了床上。
“我眼花了嗎,還是存在于環境中。”我疑惑得自己問自己。
看見我用手在不斷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其中一只布魯跳到了我的腿上。
這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兩只布魯是存在著差異的,一只貼了膠布,而另一只沒有。
咬舌的疼痛讓我基本確認自己不是處于幻境之中,但是眼前出現的兩只布魯到底是什么情況。
“難不成你也會單性繁殖,但是你這生出來的怎么和自己一模一樣啊。”我捧著布魯問道。
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情況,另一只布魯趴在那兒,似乎從狀態上和我手中的這只有些不一樣,絲毫不活躍,只是體內的物質在流動,身體卻趴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