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辦?
人證劉志剛人家都說了,是自己約的他,馮改花也是暗恨自己,光是說女知青約劉志剛,卻沒想到中間跑腿的卻是自己,這會兒劉志剛肯定恨上了她。
恨不得弄死自己。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立馬心里清楚,這水落石出了,剛才馮改花那就是狡辯。
為了脫身,恨不得拿馮慧珍出來頂缸。
事實清楚明白。
劉翠花氣的臉上青筋暴跳。
“隊長,我啥話也不想說了,我一個寡婦一個人帶著幾個孩子不容易。我們馮家可沒出過這種不要臉的人。我劉翠花要是教不好孩子,這些年也不能在村兒里清清靜靜的過日子。
人要臉,樹要皮。馮改花這么誣陷我閨女,這是要把我閨女往死里逼呀。要是村里傳開了我們家閨女小小年紀不守婦道勾三搭四。
以后我閨女怎么找人家?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那我就碰死在這里。”
劉翠花別看文文靜靜的,看起來很有容人之量,可是寡婦這么多年,那也真不是吃素的。
要是吃素一個寡婦,也不可能一個人守著五個孩子,能過了這么些年。
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劉翠花最擅長。
果然,劉翠花威脅的話,讓劉隊長也開始頭疼了。
他知道這事兒跟人家馮家沒啥關系,劉翠花他們家遭了無妄之災。
結果還弄得這么大,院子里那么多人看著,今天要沒個說法,估計把劉翠花逼急了,人家要真的在他這大隊部里出點兒什么事兒。
哪怕碰破一點兒油皮估計他這個大隊長,也得被全村人戳著脊梁骨,說是欺負一個寡婦人家。
劉隊長扭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馮改花。
先不說馮改花家的這事情怎么處理,光是人家劉翠花這里。
就得把事情處理好,不然的話,這得出大事兒。
“馮為民,你說吧,怎么辦?你總不能眼看著你弟妹在大隊部里一頭碰死吧?”
馮為民是馮改花的爹,名字叫的挺好聽,起來也挺文雅,可惜的是這個劉馮為民就是村兒里的二溜子。
好吃懶做,成天就想著東家占點兒便宜,西家蹭人家一點兒好處。
兩口子是全村有了名的潑皮無賴。
馮衛民一聽這話,一臉無奈的神情,攤了攤雙手,肩膀一耷拉。
“我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兒啊?都是這閨女胡說八道,要給弟妹個說法不是?”
上去一把揪著自家閨女馮改花的辮子,直接拎到了劉翠花跟前。
一腳就踹在了馮改花的膝蓋上,馮改花撲通一下就直直的跪在了劉翠花跟前。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污蔑你嬸子和你妹妹。給你嬸子磕頭,給你妹妹賠罪,你嬸子要是不原諒你。我跟你說,你今天就給我磕死在這兒。”
這一番做派,那絕對是不要臉的做法。
劉翠花兒又不能真的讓這閨女一直給自己磕頭,因為眼前的馮改花一臉的絕望跪在那里,還真的開始對著劉翠花和馮慧珍磕頭。
“嬸子我錯了,妹妹我錯了。”
最后的那句話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