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慧珍,你知不知道那個馮改花怎么樣了?”
馮慧珍這才想起來馮改花,馮改花兒折騰了一回,最后第二天早上自己早早就走了,也不知道后續怎么樣。
“改花姐,怎么了?”
“她那天那么陷害你,給你身上潑臟水,你還叫她改花姐。要是我的話,呸,早就不認識她是誰。”
“就是你這個人呀,以前覺得你傲氣得很,現在才知道你一樣,就是個二傻子。”
“估計你一直都被馮改花給騙了。”
“好吧,好吧,我錯了,我這個二傻子想知道馮改花現在怎么樣了?”
馮慧珍趕緊認錯。
認慫的小模樣,立馬把一群小丫頭都逗樂了。
“那個馮改花也是夠厲害的。聽說他爹他娘鬧騰的非要讓劉志剛娶了她,可是馮改花拿了一把鐮刀架的脖子上。說要讓她嫁給劉志剛,她就立馬去死,最后這件事才算是不了了之。”
“沒想到過了沒幾天,聽說那個馮改花居然不知道救了一個什么人。我也聽說了,好像是一個什么當官兒的,把她弄到什么文工團去了。”
“你不知道馮改花這兩天得意的那個勁兒,全村屬她嘚瑟。聽說人家以后算是吃上了公家的飯,不過這文工團好像在外地。挺遠的一個地方。”
“遠怕什么呀?到了文工團以后月月拿工資。又不用種地,不用風吹日曬地,聽說文工團都是唱歌跳舞的。這活兒多輕省啊。”
“也不知道這個馮改花怎么走了這么狗屎運,救個人還能救了這么大個官兒。”
馮慧珍心里咯噔一下,看起來這位重生人士也是個厲害人物。
人家被攪黃下鄉當知青的路子,立馬想了另外一個主意,起碼她就不知道周邊曾經發生過救人的事情。
馮慧珍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上輩子周邊發生過這么一件大事。
如果有的話,應該知道啊!
為什么她的記憶里沒有?
不過也難怪上輩子這一陣兒她正和家里人鬧得水火不容,好像后來母親就生病了,家里為了母親生病開始到處借錢,到處求人,哪里顧得上別人家的事情。
看來不好好地經營上輩子,以至于這輩子消息閉塞,也是一個錯誤。
無論順境和逆境,都得好好生活,起碼就算是遇到某個機遇,也得積攢點兒資本。
看到馮慧珍不怎么說話,其他幾個小姑娘也意識到這個話題,對于馮慧珍來說不是值得高興的話題。
畢竟馮改花害過馮慧珍,扭頭馮改花又給得意了。
幾個人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
馮慧珍出的樹林,看到周圍不由地樂了。
樹林周邊足足空出來三四百米地上的豬草全都沒有,她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這一片林子里的豬草那可是茂盛得很,這會兒幾乎都清空了。
“你們最近這幾天,難不成豬草都是在這里打的?這片豬草都沒有了。”
幾個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主要大家都有點兒小心思。
“我們也想著在這片兒打豬草的時候,順帶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碰到野山藥。可惜啊,再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幾個人有點兒垂頭喪氣,誰不想給家里補貼一點兒,豬草只能豬吃,人都不會吃這個。
“那我琢磨咱們還得再往前一點兒,可是再往前一點兒就進了深山,恐怕會碰到野獸。”
馮慧珍也有點兒猶豫,是想有點兒收獲,可是總不能拿小命去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