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算是補充一下體力。
等到馮慧珍把火堆移開,用樹枝從土里面把泥疙瘩扒拉出來。
江磊坐在一邊好奇地望著泥疙瘩,“這是什么呀?這就是叫花雞。”
“這就是叫花雞。”
馮慧珍用棍子把外表的泥殼都敲開,把里面的荷葉撕開,立刻里面的香氣飄了出來。
顏色明亮,芳香撲鼻。
馮慧珍撕下一根雞腿直接遞給江磊。
“快嘗嘗,我的手藝可是很不錯的。”
江磊看一眼馮慧珍手里的雞,女孩心底善良,處處照顧他一個病號。
溫和地推開,“雞腿兒,你吃吧!我不愛吃雞腿,我喜歡吃這個,肉多好吃。”
動手扯下來一塊兒雞胸。
狠狠咬一口,眼睛都亮了。
連連點頭,“嗯,皮酥肉嫩,入口酥爛肥嫩,太好吃了。”
馮慧珍看看雞腿,嘴角掛著姨母笑。
江磊算是個不動聲色的暖男。
潤物細無聲的溫柔呵護,她居然也被別人照顧。
永遠的強勢,獨立,倔強,在社會里跟各色的人等摸爬滾打,才到最后擁有了一切。
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別人照顧。
不過被人照顧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像是心底流淌著一股暖融融的暖意,心情歡暢得像是小鳥一樣,想要歌唱。
馮慧珍覺得現在的心態似乎有點兒像15歲發展。
“你怎么會打野雞呢?我可記得沒錯的話,你可是搞文字工作的。你這個宣傳干事寫文章的手居然還能抓來野雞!真是太不可思議。”
馮慧珍把雞腿兒三口兩口吃完了,舔了舔手指上的肉渣。
她的手藝那毋庸置疑。
好吃,絕對是好吃。
江磊看著馮慧珍像個小孩子一樣舔著手指,急忙把另外一個雞腿兒扯下來遞到她手里。
這兩天馮慧珍肯定餓壞了。
“你吃吧,別擔心,吃完了之后我還能再打。你別把我當成一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我的目標雖然是想要當個記者,想要當個作家,想要當個搞文字工作的。
不過家學淵源,我老爹算是行伍出身。從小為了打熬我的身子,那沒少在我身上下苦功夫。
我三歲就開始學武,跟著父親在部隊里鍛煉。這些野外生存知識也是跟著部隊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學會的。
反正家里人對我的期望過于高,所以叔叔,伯伯,包括父親都是從各方面在盡力的教授我知識。
我跟你說我會的東西那可多了,比如說機械方面我伯伯那可是一個機械專家,是咱們解放汽車廠的工程師,我跟著他,沒少學這方面的東西。
我小姨是數學專家,小姨夫是醫生。所以我又學會了數學知識,還成為了一個半吊子的外科醫生。
不過最遺憾的是我老媽,她是一個鋼琴家不過顯然我的音樂細胞卻不怎么夠從小被她摁在鋼琴跟前練了這么多年,還是不怎么樣。
總體來說,該會的我也會了,不該會的也會了一些。唯一遺憾的是,沒人教過我做飯。”
馮慧珍吃驚得瞪圓了眼睛,那圓溜溜的黑眼睛讓看到她的江磊忍俊不禁。
這姑娘的表情太豐富。
心里所想,立刻在面部表情上表現出來。
“你太厲害了。你怎么什么都會啊?我唯一剩下的感覺就是羨慕嫉妒恨,同人不同命啊。”
馮慧珍生無可戀地搖搖頭。
江磊被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