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你別這么說,醫生說了。我兒子有可能會醒的,也許他今天就會醒,也許他明天會醒。”
劉翠花嚇壞了,臉色慘白,她這輩子沒干過什么缺德的事兒。
卻沒想到就干了這么一次,還被人家當場逮個正著。
“今天會醒,明天會醒,還是今年會醒?明年會醒?還是十幾年以后才會醒?怎么準備拖著我閨女給你兒子當保姆,伺候他一輩子啊。”
王母立馬不依不饒地沖了上來,緊緊抓著劉翠花的衣服撕扯起來。
“你們快看看這一家人,這是喪良心的一家人啊。這干的叫什么事?他們家兒子躺在床上,連大夫,護士都說了有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
結果昨天晚上他這個老娘跑到我們家去,硬要哄著我閨女今天就嫁進他們家,你說說干的這事情是人干的事情嗎?”
“你禍害誰不行,你禍害我閨女?以前怎么也看不上我閨女現在可倒好,怪不得昨天晚上張口閉口的兒媳婦兒!這是哄著我閨女給你們家當牛做馬。”
王母伸手就要去撓劉翠花的臉,結果被旁邊的馮慧珍一把擰住了手腕子。
稍一用力,王母就疼得捧著手腕兒倒在了地上。
馮慧珍當然沒有下死手,不過王母那是就勢躺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開。
“你們大家伙兒看看,你們大家伙兒看看,還讓不讓人活了,自己兒子都半死不活了,居然想騙我們家閨女進門。這是人干的事情嗎?你們老馮家真不是東西。”
“同志要真是人家這位女同志這么說的,你們這事情干得可真夠惡心人的。”
“就是自己兒子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騙人家閨女娶進門來。”
“這不是害人嗎?”
病人家屬,連走進來的護士和醫生聽到這事情都有點兒看不下去。
“我們不是害人,我們怎么可能害人呢?我媽一輩子心地善良,連路上的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明明是我沒過門兒的嫂子肚子里已經有了我哥的孩子。
她不嫁到我們家來,這孩子怎么辦?
我媽也說了哪怕她先嫁過來把孩子生下來,想改嫁,我們家也不攔著。”
馮慧珍站出來,這番話一說,其他人一聽,眼神又變了。
“原來已經有了孩子了呀,這有了孩子自然地嫁過來,也算不得人家坑你們。”
“人家還能讓你們改嫁,這也算是通情達理的婆家。”
畢竟有孩子和沒孩子不一樣,這個年月未婚先孕,本來就名聲不好,哪怕就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不嫁給這個男人,還能嫁給誰?
這可是作風問題。
躺在地上的王母一聽這話,撲棱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一蹦三尺高,用手叉著腰,指著馮慧珍的鼻子罵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閨女明明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誰肚子里有了你哥的孩子?怎么你們這是還想訛人不成?
我告訴你,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娘去告你誹謗。”
馮慧珍訕訕。
過于強勢會讓輿論不站在他們這一頭。
劉翠花一聽不干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明明我兒子喝醉酒和你閨女躺在一塊兒,是你閨女自己說和我兒子已經……已經……,而且前段時間也是你們一家子拿著懷孕的診斷書說是閨女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