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1月開始就要正式開始實習。
我當下有兩個選擇,心里非常猶豫不決。
思慮良久,依然無法做出決斷。
雖然要求十分冒昧,但是我是真心想聽聽你的建議,我總覺得你看待問題有超越時代的犀利和長遠。
我覺得你可以幫我解決問題。
所以,雖然你厭煩我,但是我還是請你幫我分析一下。
我在9月14號,周日,早上9點到晚上6點,市圖書館,等你。
楊采玉。
信很短,語氣很謙遜,甚至有點卑微,而且她并沒有留寄信地址,也就是說杜衛國或者自己去一趟圖書館,或者從此以后和她再無任何瓜葛。
小杜同志很煩躁,真的。
他并不是和尚,能夠清心寡欲,無欲無求的。
每天負重跑步和夜間負重訓練,一方面是想緩慢提高身體素質,另一方面也是是釋放身體積蓄的能量和荷爾蒙。
他最近也感覺孤單了,而且他也想過楊采玉好幾次,每次都是生生把念頭壓下去了。
這封信其實就是一個人生選擇,去,那他就從此入局了,不去,以后真的就斷了。
楊采玉信上說她面臨工作選擇猶豫不決,讓小杜幫忙分析,以小杜同志的判斷大概率其實就是留在京城或者外放他處。
其實現在小杜同志去不去圖書館,就可以確定楊采玉的選擇了。
去,兩人在一起,留在京城。
不去,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楊采玉這信就相當于表白了,然后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杜衛國。
她相信,杜衛國一定能看懂她的意思,她直覺杜衛國并不是真的厭惡她,而是在逃避什么。
小杜同志此時連抽了三根煙,最終還是把信給扔了,嗯,扔進了隨身空間。
媽的,死就死吧,再茍,我特么也不能孤獨終老當太監吧!
是的,杜衛國決定去,他很喜歡楊采玉,第一次見面就挺喜歡的。
丫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嘛!
后天是周末,還算是有一絲喘息的空間和時間,小杜其實心里有點緊張,這個選擇對他來說,很重。
晚上吃過飯,在小食堂,杜衛國和郝山河,于淮海玩了一會撲克牌,小杜臭不要臉創造的新式玩法,斗地主,一直玩到快8點了才回四合院。
剛剛回到四合院,就聽見中院里邊沸反盈天的。
推車進了中院,好嘛,全院大會。
許大茂蹲在在人群中央,鼻青臉腫,頭發蓬亂,衣服都被撕壞了,臉上還有抓痕,很顯然被胖揍了一頓。
秦淮茹扶著小聲哭泣的秦京茹站在一邊。
看許大茂的悲慘造型,估計是四合院戰神傻柱出手了。
看見小杜同志推車進了,剛剛還意氣風發,激昂慷慨發言的二大爺瞬間就委了,畏畏縮縮的有點不敢說話。
大家伙紛紛和杜衛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