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轉身就推門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哭。
她此刻就像鬼迷心竅了一樣,有些哀怨,哀怨于杜衛國的冷漠和無情,郎心如鐵。
她覺得杜衛國已經幫了自己那么多次,對自己多少是有點想法的,就算是不喜歡自己,最差也是要比對其他人要高上一層的。
所以說啊,人就不能交往過多過密,總會產生這樣那樣的誤會。
杜衛國也覺得有點煩躁,丫的,真的就不應該攬下這堆破事,像特么牛皮糖一樣,粘上就甩不掉,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幫她的次數多了,被幫助的人就會產生錯覺,似乎覺得一切都是應該的,或者是另有所圖。
丫的,真特么是好人難做啊
杜衛國這也算是經歷一次小型輕微的社會毒打,他越發堅定了以后和四合院這群山貓野獸都遠遠的保持距離,死活也不會再伸手的想法。
洗漱完畢,杜衛國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才沉沉睡去。
1964年春,2月24日,早上8點10分。
軋鋼廠保衛處樓,杜衛國收拾停當,整裝待發。
他今天穿得一身趣閣挺的黑色毛料中山裝,黑色高腰棉皮鞋,外邊是一件黑色的馬褲呢雙排扣大衣,帶著皮手套,拎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精神抖擻
今天穿這身衣服可不是為了臭美,貼身不臃腫的的衣物可以讓杜衛國第一時間做出有效的動作反應,而且他現在的造型更像一個高級干部,能降低別人的戒備心理。
54手槍和2個滿裝的備彈夾,他假裝別在腰間,其實是收進了空間。
關鍵時刻,從空間里拿槍可比從腰上拿槍要快的多。
巴特是一身的舊軍大衣,王洋也穿著一件55式羊皮軍大衣。
看著也都挺精神的,手槍也都各種收好。
6個人乘坐兩臺車,杜衛國和呂廠長,袁教授一臺車,其他人一臺車,一行人沒有什么動員之類的廢話,人到齊,直奔火車站。
呂廠長隨身拎著一個黑色的鐵箱子,不用問也知道這就是那個保密箱了。
去車站的路上,杜衛國突然問
“呂廠長,這個箱子的重要性到底有多重”
“非常重要,可以頂我們軋鋼廠至少2年的產值。”
嘶杜衛國嚇了一跳,軋鋼廠2年的產值花擦,你不是開玩笑呢吧,小2萬人的軋鋼廠,年產值怎么也得幾千萬了吧
“這么重要那我們是不是太疏忽了”
呂廠長笑了一下解釋“呵呵,這個東西怎么說呢外國人吧看不上,外行人呢看不懂,又不是啥軍事情報,所以雖然重要,但是也沒必要太過分緊張。”
杜衛國皺著眉頭問“那您就這樣保管,是不是也有點不妥啊就這么明晃晃的拎著”
呂廠長倒是很溫和,細細的解釋道“這個箱子上有一個引線,到了危急時刻,一拉里邊資料就全部銷毀了,所以我才這樣拿著。”
杜衛國眉頭皺得更緊了,非常糾結斟酌了一下詞匯才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