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山河表情古怪的笑了“呵呵呵,你們那個院子里住的都是各路神仙啊這滿四九城的奇人異士咋都湊到一塊去了。”
杜衛國無奈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誰知道呢要不然老杜同志為啥死活都不愿意回院子里去住呢估計就是眼不見心靜唄。”
“呵呵呵,那這個五保戶老太太又是啥路數啊”
杜衛國嗤笑了一聲,有點無語的介紹老聾太太的履歷“呵,80來歲的一個孤寡老太太吧,一輩子沒出過四九城,是個分散五保戶,說是自己早年間給紅軍做過鞋,還說自己是軍烈屬,估計她多少和部隊上有點香火情吧。”
郝山河一聽這話,直接啐了一口“呸死不要臉的老東西,紅軍啥時候來過四九城軍烈屬是能瞎說的她是真敢張嘴啊。”
杜衛國想想老聾太太給自己立的人設,也是哭笑不得,真是牛皮隨便吹啊
“嗨,我估計也就是因為她歲數大了,平時沒人和她較真唄,她外號老聾太太,聽到不愛聽的話就聾了。”
郝山河笑著感慨“呵呵呵,真特么是人才啊你是咋說的啊”
“我讓她別管這些事,不是她能管該管的,這事已經涉及到我的名譽了,老子才是真正的滿門忠烈,這特么不是小事。”
郝山河點了點了頭,他看了一眼杜衛國,笑著說“呵呵呵,小子,做不不錯,我知道你最怕麻煩,但是有些事是不能躲的。”
杜衛國苦著臉說“郝叔,那下一歩咋整啊我總不能親自下場收拾一個廚子吧這也太跌份了吧”
郝山河把手里的煙頭熄滅,吹了一下煙嘴,冷笑一聲“嘿嘿,這事你不用管,先消停兩天,等著看戲就行了,在咱們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還特么能讓人熊了,不得讓人笑掉大牙了。”
杜衛國一聽這話就有數了,老郝同志肯定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有里有面,不留手尾,他現在和老郝頭處的感情越來越好,也沒啥可客氣的。
“嘿嘿嘿,行,郝叔,我看你腰不是很吃力您趕緊回家睡覺去吧,用不用我找人送您回去”
郝山河輕輕的搖了搖頭,擺了一下手表示不用“沒事,我這就是老傷,一到陰天下雨天就疼得不行,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先走了,你盯著點吧。”
“嗯,好。”
郝山河抱著郝小黑走了,步子很重也很慢,滿身都是曾經在戰爭歲月留下的老傷。
杜衛國又上了一趟三樓,蔣東方也正在辦公室里睡覺呢,他也是整整盯了三天了,雖然沒去一線,但是也是累得不行。
杜衛國推門進來自然把他吵醒了,蔣東方眼睛里都是紅血絲,顯然也是熬得夠嗆。
蔣東方聲音疲憊沙啞的說“你不是休息嗎干啥來了”
“我過來把老郝頭替回去了,他有點熬不住了,叔,你也別睡了,這都快下班了,回家好好睡。”
蔣東方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伸展一下身體“嗯,老郝他早年腰上受過傷,下雨天確實難熬。”
杜衛國給蔣東方遞了一根煙,之寶叮的一聲脆響,給他點上,自己接著火也搞了一根。
自從在杜衛國在于師傅哪里可以搞到配套的火石,煤油之后,他私下里和親近人面前基本上都是之寶點火的,要的就是這個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