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其實真的是累壞了
昨天在雪地山林折騰了一天一夜,還經歷了生死戰斗,受了傷。
如今回到他熟悉且舒適的地方,自然是睡得十分沉穩且香甜,鼾聲如雷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杜蔚國一覺醒來,翻身起床,盡情的伸了一個懶腰。
此刻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彷佛新生了一般,受傷的手也開始發癢,這是內部組織已經開始愈合的征兆。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餓,抓心撓肝的餓
自愈能力這個神技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特么飯桶了,杜蔚國如今的燒餅儲備其實都已經有點見底了,丫的,實在不行明天再去搞點回來。
杜蔚國其實對這個燒餅鋪子多少是有點心有余季的,每次去都惹一身的麻煩,奈何他實在是喜歡他家的燒餅,有那么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造孽啊
杜蔚國惡意的揣測,丫的,這家燒餅店該不是特么會和面的時候,加了罌粟殼子煮的水了吧
其實這個時代的大煙花還真的不算稀罕,甚至路邊就有的,大煙葫蘆也就是罌粟殼,民間可以煮水之后治療一些簡單的頭疼腦熱,還有一些慢性痛癥,偶爾喝幾次不至于上癮啥的,根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么邪乎。
這玩意雖然是鴉片或者毒品的生產原料,但是卻是有著本質區別的,純度天差地別,差不多就是純金和銅的區別了,都是黃色的金屬而已。
扯得實在是太遠了。
杜蔚國上了一趟廁所,快速解決完代謝問題,倒點熱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嘿看看咱自己房子的溫度,隔了一個晚上了,暖瓶的水依然滾燙的。
一身清爽的杜蔚國坐在飯桌前剛想打開一盒罐頭,準備就著燒餅吃,就聽見有人敲門。
杜蔚國本能的一皺眉頭,他特別討厭四合院里的這些人來敲門找他,從來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破爛事麻煩事,而其中敲門次數最多的就是秦京茹。
杜蔚國坐著一動都沒動,語氣十分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誰啊”
“頭是我巴特。”
巴特粗豪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杜蔚國頓時笑了,他睡了一覺,都忘了他的鐵桿手下巴特現在也是他的鄰居了。
杜蔚國笑著搖了一下頭,收起了手里小唐刀,走過去把門打開。
巴特撩開棉布門簾,偌大的腦袋先露來出了,他咧著嘴笑著說
“頭,你已經醒了,我媳婦今天她一大早起做了包子和粥,讓我給你送過來,可香了你趕緊趁熱吃”
巴特一邊說,一邊走到飯桌前,把手上端著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鉆進了廚房非常主動的幫杜蔚國重新把爐子給續上煤。
杜蔚國伸手打開飯盒,嚯好家伙,里邊滿滿登登裝得是6個熱氣騰騰的白面大包子,還有一小撮咸菜。
另外一個飯盒里裝得是金燦燦的小米粥,看起來非常有食欲,杜蔚國也確實餓得不行,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雪白的大包子。
好家伙,香啊豬肉白菜餡的,豬肉都是切的大塊,應該是先炒了一下之后才上屜蒸的,咬上一口,噴香流油,簡直是絕了。
沒想到,巴特她媳婦的做飯手藝居然這么好這手藝都可以開館子了
這時候巴特已經在廚房徹底都收拾利索了,他拍著手走了過來,看杜蔚國大口大口的吃得香,高興的咧著大嘴問
“頭咋樣我媳婦包包子的手藝不孬吧”
杜蔚國此刻嘴里塞滿了包子,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含湖不清的說
“絕了”
巴特一聽這話笑得更開心了,齜牙咧嘴的,好像一只快樂的藏獒一樣。
杜蔚國喝了一口粥把嘴里的這口大包子給順了下去